拽下了云乔亵裤。
“都湿成这样了,还穿什么穿?”
云乔吓的惊叫,此时青天白日,她下半身被扯去亵裤后全无遮挡,吓得慌忙转身,往前头床榻里爬去,想拿着被衾蔽体。
却不知这副扭着身子爬的模样,有多么**勾人。
萧璟喘息声又重了下,扬手打在她身上软肉处,拽着她抖动不已的小腿,将人压进怀中。
“光着身子在孤寝殿里摇着你那白肉爬,存心勾谁呢?嗯?”
话落时,另一只手,恰好按在云乔方才弄湿的地毯处。
云乔被他打得身子轻颤,闹着推他,呜呜咽咽地哭。
萧璟手按在地上,只觉掌心一片湿。
他眉心微蹙,当即猜到了那是什么,故意抬起手,轻嗅了下,而后拿那只手,捏着云乔脸颊,骂道:“还敢哭?瞧瞧你,前头欠下的债还未还完,今日又将孤寝殿的地毯都弄湿了,说说,准备怎么赔?”
云乔只觉这人当真是没良心的黑心债主,嗫喏又憋屈。
嘟嘟囔囔的反驳:“你……明明是你……是你弄得我……”
她话未说完,后头的那些字眼,怎么也说不出口。
萧璟闷声笑着,倒是乐意为她补上。
那沾着她湿水的手指,沿着她脸颊,抚弄着她唇珠。
贴着她身子,低声道:“是孤怎么?是孤弄得你湿透了亵裤,把下头地毯都弄湿了,还是孤弄得你,腿儿抖得动弹不得,只能摇着臀肉爬着走,嗯?”
萧璟话说得委实过分,云乔被他言语惹得又羞又怒。
实在忍不住委屈,气得咬牙骂他:“你……你无耻!你不要脸!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萧璟听着她骂,非但不恼,反倒更生了逗弄她的心思。
拿那被她弄脏的手,拍着她脸颊道:“怎么?夫人做得出这些淫荡事,孤却连说都说不得,夫人怎这般无理霸道?明明是夫人身子浪得很,湿了孤的地毯,还在孤寝殿里不穿衣裳光着身子勾孤,如今却倒打一耙,来怪责孤的错处,谁将你教得这般不讲理?嗯?”
明明是他要云乔脱了衣裳拿身子给他暖着床榻,明明是他扯烂了云乔亵裤,明明是他硬拉着她胡闹,明明是他将她剥得一丝不挂,逼得她不得已在这寝殿里光着身子让他抱在怀里。
眼下却口口声声,都说是云乔的不是。
云乔心下气怒不已。
偏偏说也说不过他,骂也不敢多骂。
到最后,又气又羞地猛地一把推开他,不管不顾扑到床榻上头,抱着枕头,嚎啕大哭,只觉自己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要被这么个不要脸皮还舌灿如莲的人欺负羞辱。
榻上小娘子哭得凶,连自个儿还光着身子一丝不挂都不管了。
只一个劲地抹泪,委屈的身子抖了又抖,那一身的软肉也随着哭音打晃。
她哭得又急又气,甚至打了好些个哭嗝儿。
萧璟瞧着榻上哭得厉害的云乔,讪讪摸了下自己鼻子。
这才意识到,方才几番逗弄,怕是真惹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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