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跌坐在地上,脸上身上全是红酒。
酒渍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到了她的礼服,还有不少溅到了她的发丝上,几根湿掉的刘海粘到了她的额头,整个人显得尤为脆弱。
而乔时念像是被吓到了,一双水润的美目全是惊惧。
“念念,你有没有事?”
这时,霍砚辞和宋清川都朝乔时念疾步走来!
霍砚辞比宋清川先一步到达,他扶着乔时念急声问道。
乔时念吓得身子轻微在抖,她强忍着害怕摇头道,“我没关系。”
有人递来了湿巾,霍砚辞赶忙替乔时念擦拭起来。
黎姝言手里拿着空掉的红酒杯,站在了露台离乔时念不远的地方。
所有事情的发生不过一瞬之间。
饶是向来会隐藏情绪的黎姝言,也被乔时念这一出弄得差点崩不住。
此时,大厅音乐已然停下,过来围看情况的人也多了起来。
“时念,你没事吧,你怎么会摔倒?”
黎姝言很快回过了神,她一脸关切地走到了乔时念的面前。
而乔时念看到她,神色里有了惊意,连身子都往后瑟缩了几分。
霍砚辞安抚地环拥着乔时念,墨眸沉冽地看向了黎姝言。
“黎小姐,到底怎么回事,刚发生了什么?”
宋清川赶在霍砚辞前,开口问起了黎姝言。
问话间,宋清川还把自己外套脱下想给乔时念穿上。
可不容他靠近,霍砚辞已然伸手将外套接过,给乔时念披到身上。
“姝言!”
收到消息的黎泊庭匆匆赶来。
“爸!”看到黎泊庭,黎姝言像是有了靠山,顿时就委屈得哭了。
“嘶。”
黎泊庭不及安抚黎姝言,乔时念适时地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嘶声。
“怎么了,哪里疼?”给乔时念披外套的霍砚辞紧张地问道。
乔时念摇头没有出声,但她揉了下手肘位置。
霍砚辞把乔时念的手臂反过来一看,肘关节部分红红的,应是摔倒时擦到的。
“去拿药来!”霍砚辞冲不远处的服务生命令。
黎泊庭自然也看到了乔时念擦红的手肘,以及她一身的红酒渍。
黎泊庭的心里莫名有些隐疼,他看向了拿着空酒杯的女儿,“姝言,发生了什么事?乔小姐怎么一身是酒,还摔倒了?”
黎姝言无辜摇头,她委屈又害怕地道:“爸,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和时念聊了几句天,她就抓着我手,把酒水往她自己身上泼!”
“黎小姐,哪有人会这样对自己,还请你说出实情。”宋清川不轻不重地道。
“我说的就是事实!”黎姝言微怒,“你不能因为是乔时念的男伴,就这么偏袒她,想把责任往我身上推!”
围观者看向了宋清川。
显然没明白,为什么他的女伴由霍砚辞护在了怀里。
面对打探的目光,宋清川的神色自如,“黎小姐,宋某只是就事论事,时念和你无冤无仇,怎么会对自己做那样的事?”
“爸,真不是我,他们就是一伙的,故意想给我找不痛快!”黎姝言委屈到不行,她向自己父亲求助。
黎泊庭看着泪眼巴巴的女儿,又看向了浑身狼狈的乔时念,“乔小姐,你说说吧,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