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东海叹道,“在这点上,你其实和你妈妈相似,所以当初我才会同意你和砚辞结婚……”
怎么扯着扯着又绕到自己头上了?
乔时念道,“您的意思,我妈要么在北城没有恋人,要么这个人就是我生父?”
乔东海点了点头,“是你生父的可能性小,你妈妈从北城回来后,和她从别的城市回来,没有特别大的情绪变化。”
听到外公的话,乔时念暗暗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妈妈不可能跟个有妇之夫有纠葛。
宋清川爸爸妈妈离婚,跟自己妈应该没关系。
“倒是你妈后来去国外的某天给我打了个电话,语气特别的兴奋,说到时要给我带回一个惊喜。”
说到这儿,乔东海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估计她是恋爱了,本还等着她的好消息,谁曾想……”
“念念,你妈妈虽然从来不提,但外公知道你妈妈在你生父这件事上受了很深的伤。”
乔东海握住了乔时念的手,“她当初的病并不是什么难治的绝症,是她心里揣着段放不下的感情太累了,她想解脱……”
听到外公的声音里有了哽意,乔时念的心里也变得十分难受,外公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很伤心了,她还提起来让外公难过。
乔时念紧紧地握着外公的手,“外公,您别伤心,妈妈有您这样懂她支持她的父亲,她一定觉得很幸福。”
外公的心情好似更悲伤了一些,“我有时候想,如果不给她那么多自由,她或许就不会被感情伤至如此。”
乔时念急得摇头,“外公,您可千万别这么想,妈妈的感情路是她的选择,您没有任何责任。”
之后乔时念又宽慰了外公好一会儿,外公的心情才恢复正常。
见外公真累了,乔时念让他老人家休息。
回到楼上自己房间,乔时念给霍砚辞打了个电话。
霍砚辞大概在忙,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接起,“念念,有事吗?”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乔时念问。
霍砚辞应该是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没有,你有事尽管说。”
乔时念也没多说废话,把今天和舅妈以及外公聊到的、有关自己母亲的事告诉了他。
乔时念的妈妈在乔时念十来岁的时候就因病过世,霍砚辞自然没有见过,也不了解。
“按你舅妈的说法,你母亲去北城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要查会有很大的难度。”
霍砚辞道,“我让人去打听一下宋父那边的情况,看他年轻时是否和你母亲相识。”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你让人小心行事,查慢一点没关系,”乔时念担心地说,“如果C先生是宋清川,他发现咱们查宋父容易打草惊蛇。”
虽不是关心自己,但这也是来自乔时念的关心,霍砚辞心情莫名有些愉悦,他低笑了一声表示知晓,
随后问道,“念念,你有跟外公打听和黎家的关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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