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冷漠地睨向白依依,“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纵使知道自己和霍砚辞没有可能,也知道他对自己没有感情,白依依还是被霍砚辞这话给刺痛了。
白依依的眼里有了嘲弄,“霍砚辞,我不管做了什么,可从没伤害过你!哪怕你把我弄到现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都没想过要恨你!”
“我现在只是想让你替我松绑、把乔时念发疯刺出来的伤口止一下血,让我能保持最后一点尊严和你说话,你连这都不肯?!”
白依依说着眼眶猩红,身体也抖得厉害。
霍砚辞却是不为所动,甚至不想听她废话,“你现在唯一的作用是交代你所知道的。”
白依依闻言大笑了起来,笑得又疯又狂。
笑完,白依依也不装了,她讥诮道:“我知道的早告诉你了啊砚辞,你还想知道什么!我一直被关在这儿寸步难行,你觉得我还能知道些什么?”
“如果非让我说,那我告诉你,你永远不可能和乔时念在一起!”
白依依恶毒地诅咒,“乔时念是个灾星,谁和她走得近,谁就会倒霉,莫修远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不对她死心,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白依依又疯笑起来,“霍砚辞,你也活该倒霉!你放任范素琴各种折磨我、放任她逼我生孩子,我爸忍受不了了才会想让她死!”
“还有乔时念和莫修远,他们狼狈为奸给我下套,又害得白氏破产,我爸想他们死也没有错!哈哈哈!”
见状,霍砚辞并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朝门边的保镖示意了下,他们走了进来。
看着凶神恶煞的保镖,白依依想到了切手指之痛,她边拼命地挣扎着绳索的束缚,边尖叫道:“别过来,不要过来!”
“说说,你爸的死你知道些什么?”霍砚辞冷声。
白依依仍在疯癫尖叫,“我爸是被你给害的,不,是被你们害的,你们全都逼他,你们都是凶手!”
叫完,白依依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露出了惶恐,身子也不停地瑟缩着,“他肯定是嫌我这颗废子碍眼了,所以就拿我爸下手……砚辞,救我,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救救我……”
“你有救的价值?”霍砚辞嗤问。
白依依慌忙点头,“有,我有!”
……
乔时念和傅田田回到医院后,想直接去莫修远所在的重症监护室外看看,但被走廊里莫修霖的人给拦了下来。
对方说,现在时间太晚,谁都不能进去打扰。
“念念,我们先回自己的病房休息吧,莫修远这边有消息了宋蔓会告诉我们。”傅田田劝道。
乔时念没有坚持。
隔天,乔时念果然从宋蔓那儿得知,莫修远早上醒了一次,不过时间很短暂。
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说明莫修远离正式苏醒不远了,只要身体各项指标没问题,他很快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乔时念听后,终于有了些真实感,昨晚她多怕这一切都是假的。
宋蔓走后,乔时念联系了莫修远的助理,让他将白依依装精神病的证据交给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