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
众人的能量波是极强的。
一**的能量震的宋福脑袋生疼。
他的身子如扭曲的蛇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我的头好疼。”
“闭嘴!都闭嘴!”
“不要再说了,吵死了!”
学院的院士肃着脸,站了起来。
他不由得摸了摸还未消肿的胳膊。
想到了那夜学院的老祖宗给他托梦,说他眼瞎心盲,还不说缘由,就拿起柳树条啪啪啪对着他一顿抽啊。
他怎么求饶都不行。
也想不明白犯什么错了。
今儿个算是想明白了,他是眼瞎,得了这么个丧门星当宝贝。
差点把全学院的人害死。
院士才想说话,副院士拽住他,把他拖到了一边。
“院士,不可承认不可责罚宋福。”副院士道。
“为何?”院士问。
“承认了责罚了,那就是学院的问题了!”副院士道:“毕竟宋福的福星身份是我们公认的,也是我们推举的。”
“承认了,我们不知要面对怎样的境遇。”副院士才说完,便觉得浑身一疼。
胳膊疼,腿疼,后背疼,浑身哪儿哪儿都疼。
他像大马猴子似的来回蹦跶,跳脚:“谁!谁打我!”
啪啪啪,只听他身边响起鞭子抽打的声音。
肉眼能看到副院士的衣裳左破一个口子,右破一个口子。
露出的皮肤上尽是血淋淋的伤痕。
“救我!有邪祟!”副院士哀嚎。
“你把你们学院的老祖当邪祟啊?”林宵宵啧啧两声:“是他看不过去了,让他跟你们上上课。”
空中,学院老祖的幻身出现。
他胡须乱翘,噼里啪啦一顿骂。
“狗东西!你是怎么混进来当副院士的!”
“人证物证都摆出来了,竟然还想掩耳盗铃!”
“挨打要立正,这点都不清楚么!”
学院的人齐刷刷的跪下来认错。
“老子都死了多少年了,尸骨估摸着都成碎渣渣了,还让老子操心。”
学院老祖气急败坏的:“活着时候上班,死了还加班!一群不孝的狗东西!以后学院的事都由宵夫子做主了!她就是副院士了!”
忽然被点名的林宵宵:……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黑人问号脸。
“不是,我费劲扒拉给你整上来,让你和你学院的子孙团聚,结果你给我安排活儿?”林宵宵眼珠子都瞪大了:“你恩将仇报啊你。”
“我!不!干!”
她的抗议在学院老祖耳中那是空气一样,他笑眯眯的说着驴唇不对马嘴的话:“谢谢啊,宵副院士。”
“我……”
“哎呦,上来嘚吧嘚吧一趟可把我累坏了,我这把老骨头哟,得回棺材里歇歇了。”说罢,一溜烟跑了。
林宵宵边骂骂咧咧,边主持大局。
她先来了个杀鸡儆猴:“副……哦不,前副院士,我已从你因果线上看出你和宋福相互勾结包庇,做尽了坏事!”
“你可以抱着你的铺盖卷,哦不对,你的铺盖卷是学院的。”林宵宵摆摆小肉手:“你可以轻手利脚的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