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们客气,绷着一张脸而来的晏几劈头便问,“管温呢?”
这话没人敢轻易接话,都想让别人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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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这情形,晏几就知道怕是真出现了不幸,目光在众人脸上来回扫过,偏偏眼前一伙人他虽可能都见过,却没办法都记住来路。
首先是玄洲人马的门派太多了,没几人有那么好的记性。其次是按照人马划分,这些人都是管温那边的人,他接触不多。
于是目光落在了人群中的师春和吴斤两身上,直接点名道:“游霞山的,王胜,高强,你们说。”这记性也不算太差,开口就把两人门派出身和姓名都给点了出来。
没办法,一帮人里,最近见过且面谈过的就这两位,新加入的,身高有特色,肤色有特色,武器有特色,连他妈名字都取的朗朗上口有特色,还有悲惨师妹的故事,这么有特色的两个人确实容易印象深刻。
“嗯?”
“啊?”
被点名的两人一起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都很诧异,脸上的疑问很清晰,为什么是我们?这么相信我们的吗?我们新来的呀。
感觉有些不对劲,吴斤两下垂的那只手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难道那件法宝上有什么名堂不成?饶是平时老成持重模样的晏几,此时也有些抑制不住了怒色,“发什么呆,问你们呢,管温哪去了?”
已经反应了过来的师春哦了声,左右看了看同伙,心里还是有些想不通,凭什么让他们两个出这个头,当即毫不客气地扯大家一起下水,“诸位,我要怎么说?”
这话问的,也太具突兀性了,太让人破防了,一群人被他这话给吓了一跳,齐刷刷回头看向他,集体在心里问候他祖先,前面商量的好好的,你问我们?这是生怕不暴露吗?
一伙人瞬间被他搞了个凌乱。
正天门的陈无忌沉声道:“晏兄问的是你,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他真的生气了。其他人也差不多。
褚竞堂也唉声叹气道:“是怎么回事就怎么说。”使劲暗示,使劲提醒。
师春当即指了月海道:“管温进了月海寻找虫极晶,我们俩刚加入的,具体的不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晏兄还是问他们吧。”
他才不想自己两人把所有谎言全部给承包了,该让那般家伙分担的就不能客气。吴斤两也连连点头,“我们新来的,管温有什么事不跟我们商量的。“刚还跟他们称兄道弟的五十来号人,此时看向两人的目光极为不爽。晏几却认为二人说的有理,冷目扫向其他人,怒喝道:“你们说!”
还能怎么办?碰上了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大家只好一起七嘴八舌的分担,将统一口径的事发经过讲了出来。王都校场,此时又是惊咦声一片,因为又看到了师春和吴斤两。
最佳看台上,也有域主忍不住奇怪道:“怎么又是他俩,这两位到底是生洲的还是玄洲的,怎么好像真跟玄洲的混在一起了,还一起跑月海去了。"
“上次不是谁说他俩屈服于玄洲人马的武力,要被派往生洲人马那边做内奸卧底吗,看这样子,怎么感觉像是生洲派到玄洲那边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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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脑子好不好,说了衣服衣服衣服,卧底能不换衣服?脑子有问题还差不多。手牌也是验过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
“月海的虫极晶最多,人都到了月海边上,想干嘛明摆着的。很显然,玄洲那边在打月海虫极晶的主意,这两个,怕是要被逼做马前卒咯。"
这么一说,各域主们纷纷点头表示认可,目前看来也只有这个可能了。有人笑道:“蚩让,你玄洲这边的人下手有够歹毒呀。”
看到并没有什么大事,此时的蚩让已经放心不少,冷哼一声,“各凭本事。”
卫摩绷着一张脸,缓缓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是真不想看到镜像里的那两个家伙,一露脸,他就要丢脸,什么玩意。旁站的计清和没他们那看闲篇的雅兴,紧盯镜像中的情形细节。
校场内的柯长老,一颗心也被搞了个七上八下,搞不清那两个孽徒到底在干什么,他现在是一万个担心投靠了玄洲那边,真如此的话,以俩孽徒如今的名声,无亢山一张脸是真没地方放了。
若真成了生洲叛徒,无亢山还有脸呆在生洲吗?他现在真正是肠子都悔青了,当初干嘛要把这俩东西弄来天雨流星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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