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也听完星门的提醒后,一脸懵逼,不自觉的就流露出了痴呆的表情。
前两个规则倒是没什么,无非是提醒他瘟疫之源的任务升级了,变成了S级的边疆风云事件。
不过,这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呢?至高的天道规则,在演化不老山……
演化什么呢?
不会是,要把暗中算计清凉府的观风公子等人,直接都演化死吧。
呵,如若是这样的话,还请天道老爷不要给我面子,赶紧出手收拾了这帮坏逼,日后我天天让老刘给你上香,供牌牌。
最后一句提醒太过于模糊,任也吃不透,也摸不准,但还是疯狂向天道许愿,猛猛诅咒藏在犄角旮旯的观风公子等人。
天道不可捉摸,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待祂演化结束,自然就会公布出结果。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捋清楚手里掌握的线索,想明白观风公子算计清凉府的目的和动机。不然对方在暗,自己在明,则会处处被动。
旁边,老刘见任也一脸呆滞,且嘴角还流着口水,顿时心疼地拿起擦桌的抹布,为他擦了擦:“兄弟,没有三十年脑血栓,都演不出来你这个表情。咋了……口腔的生理周期到了?”
任也大脑在思考事情,专注力爆棚,根本没注意到老刘拿的是什么,只伸手接过,一边擦着嘴角,一边说道:“行了,你们几个都休息吧,我自己坐这儿想一会。”
爱妃,老刘,甚至连刚来的许棒子,都已经习惯了任也的这种做事方式,也知道在这时候最好不要打扰他,所以只各自扔下一句安慰的话,便去休息了。
许清昭回了自己的客房;许棒子脱掉外衫,躺在床上酝酿睡意;而老刘今天比较讲卫生,他倒了一壶热水泡脚,并用任也擦过嘴的抹布,擦了擦脚和脚指缝,随后又规整地放在了桌上。
不多时,客房内便响起了老刘和许棒子的鼾声,而室外则是吹进了暖风,清晨的朝阳也异常艳丽。
任也伏案而坐,整个人进入了非常专注的思考状态。
他下意识的从意识空间内,呼唤出了一本笔记,并缓缓拿起笔,一边思考,一边开始记载。
这本笔记的前十几页纸,都已经被写满了,内容是完整的《罪》星门推演过程。所以,任也在新的一页,率先写下了“人皇游历——瘟疫起源”八字。
大约半个时辰后,任也已经在脑中重新排列了线索顺序,并开始详细记录。
他精神高度集中,先是用抹布擦了擦脸上渗出的汗水,随即在笔记上写道:“起点:阜南县客栈,甲字房的客人也就是枫林道人,曾在伏击时说,小怀王有愧于天道,所以天道才会连降数日暴雨,以示惩罚。
我推断,天道惩罚一事,或是整个事件的起点,一切阴谋和算计,或许是以此为中心,并徐徐展开的……”
他奋笔疾书,精神完全投入,全然忘了时间和吃饭。
再抬头时,室外已是烈日当头,晌午时分。
任也站起身,抻了个懒腰,双眼红得跟兔子一样,却全然没有睡意。
不一会,老刘听到屋内来回走动的声音,便率先起床。
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任也,轻声问道:“卧槽,兄弟,你眼睛也生理期了?但血色不太正啊,要不要看看中医。”
任也摆手道:“不要叨叨,本王捋顺了,大概摸清脉络和找到接下来的方向了。”
“是,从小我就看你能出息。”老刘习惯性地捧了一句,抬头看了一眼窗外,说道:“此刻都晌午了吧?你把他们弄醒,我去楼下搞点吃的。”
两炷香后,店小二端上了三凉三热六个菜,再配上热气腾腾的馒头,清凉府四人便在客房内,胡吃海塞了起来。
许清昭优雅地喝着汤,轻声询问道:“你可想明白此事的前后原委了?”
“嗯,有头绪了。”任也一边吃着,一边点头叙述道:“我个人推测,观风公子暗中算计清凉府一事,是借用了天道规则……。”
许棒子懵逼:“他能借用天道规则,这……这不太可能吧?听着有点玄乎啊。”
“不,只要你听我说完,便不会感觉玄乎了。”任也摇了摇头,皱眉道:“刚刚,我一直在思考,为什么枫林道人会说,我有愧于天道,而清凉府连下数日的暴雨,也是天道给我和府城的一种惩罚。老刘,爱妃,你们还记得峡谷道的决战吗……?”
“记得啊。”老刘点头:“你什么都没干,我们和五百守岁人拼命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