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妩神色怪异:“那我这回还真枉做小人了?巫真没撒谎?谢疏真成我哥的解药了?”
她说着,顿了顿:“那岂非在我们找到破解之法前他俩吃喝拉撒都得绑一起?”
萧沉砚:“大抵如此。”
他睨向青妩:“舍不得?”
“废话!这可是我亲哥!”青妩一脸心疼,她趴下去,握着云铮的手,贴在自己脸侧蹭了蹭,小脸皱巴着,嘟囔道:
“谢子渊好看归好看,可他从小锦衣玉食都是别人伺候他衣食住行,哪会照顾人啊?”
“我还想亲自照顾我哥呢。”
萧·乱吃飞醋·沉砚听到上一句话时,有些心虚的挪开眼,原来是舍不得云铮啊。
听到下一句后,他沉默了,谨慎的睨了眼青妩的后脑勺。
“还是谢疏照顾你哥更好,都是男子,方便些。”
真让你照顾你哥,或许等不到找到破解之法,你哥就没了。
青妩不甘心的瘪嘴,不放心道:“你确定三尸虫把我哥制服住了?可别他突然睁眼,给谢疏来个黑虎偷心啊。”
她讳莫如深的睨向萧沉砚:“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萧沉砚对上她怀疑的视线,有些好笑:“你哭还是我哭?”
青妩嘲讽的扯起嘴角:“巫真只拿我哥威胁我,却拿我哥和谢疏一起设计你,要击溃你的心神。”
“谢疏要真死了,我遗憾大过伤心,但某些人嘛……”
青妩上下打量他,嫌弃之色溢于言表:“怕不是要癫哦,啧,臭男人的友情。”
萧沉砚脸色难看,“你少说话。”
他和谢疏还有云铮之前的情谊,从她嘴里说出来愣是多出了‘男盗女娼’的味道。
“你说巫真咋不拿我威胁击垮你?”
青妩忽然皱眉,怀疑的盯着萧沉砚:“萧砚台,在你心中我哥和谢疏的地位是不是比我还高?”
萧沉砚深吸一口气,实在是忍不住了,抬手掐住她的腮帮子。
“连你哥的醋都开始吃了?那点出息。”
吃云铮的醋就算了。
居然还吃谢疏……
他实在是想笑,戏谑道:“谢疏不是你儿时白月光吗?怎么?现在不认他是你的白月光,觉得他是我的白月光了?”
青妩任由他拧着脸,反正也不疼,但眼神却越发危险。
“白月光啊,呵呵……”
她凉凉笑着:“谢子渊当然是我儿时白月光咯,可这话我就只对一个‘人’说过诶,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萧沉砚手上一顿,面无表情收回手,不开腔了。
判官笔出现在青妩手里,在她指尖转圈。
笨蛋笔笔发出尖叫:“对啊对啊!阿妩你只对我说过这话,坏蛋砚台是怎么知道的?!”
萧沉砚抬头看天。
别问了。
露馅了……
青妩笑容森森,上一次这厮突然背刺判官笔时,她就怀疑这狗男人能听到她和判官笔私下说话。
这回不打自招了吧!
屋内鬼气嗖嗖,温度下降。
男人的咳嗽声,打断了青妩的‘杀夫之心’。
她和萧沉砚齐齐朝床上看去,谢疏不知何时醒来了,俊美出尘的脸上还透着几分虚弱,神色幽幽的看着他俩,开口道:
“白月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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