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将泛华商业的外贸团队狠狠的强化锤炼了一番,可以说奠定下相当坚厚的基础,开业典礼也就成了一个不做总觉得缺些什么的流程了。
就像宿云山能源的挂牌仪式。
搞肯定要搞,但搞过之后就像一哆嗦,多少觉得索然无味。
开业典礼过后,一行人又回到云社。
萧良除了介绍一厂、二厂正全力推进的产能建设,也小范围内交流了七月过后保健品在城市地区率先出现下滑的一些情况。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二十天后的中秋节,极可能是“脑健灵”的最后一波行情了。
中秋节前夕的地推宣传,南亭实业也寄望从高校招募更多的临时人员参与,销售部门则提前实施精简计划。
也有一些保健品厂商不是没有注意到市场在萎缩,但除了抱有侥幸心理外,更主要考虑到中秋节将至,非但没有进行果断精简人员,甚至还在招兵买马,想着中秋节再大捞一把再看形势变化做决定。
萧良这时候说清楚这些,主要也是希望风暴的威力真正显现出来,为所有人都能感知的时候,熊志远、钱晋章他们能知道南亭实业早就有预期跟备案,不会影响到既有各项投资计划的安排与实施。
也是维持他们对南亭实业的信心,确保他们回到香港或通过种种方式游说香港投资商,加入阀控蓄电池的产能建设中来,不要有什么顾忌跟担忧。
这同时也是萧良短时间内无法抽调太多资金,去投蓄电池产能的关键原因。
就算在风暴最猛烈的时候,萧良确信“脑健灵”还能维持一定水准的盈利,但只要盈利水平在一定时间内出现剧烈波动,想要找家上市壳公司,将保健品业务装进去,也没有可能。
无论是内地,还是香港,都难以符合表面的监管要求。
而茶饮料业务,目前才算是刚刚开了个头。
到年底之前南亭实业的茶饮料产能以及产业链建设才算是有一个初步的雏形,后续能将运营成本控制在哪个水准,前期市场能拓展出多大的容量,还需要市场实践进行过检验,才能有力的说服他人。
萧良他个人的确信,是无法说服任何人的;何雪晴、顾培军他们都还满心的忐忑不安呢。
…………
…………
朱金奇随袁桐走进江洲大酒店,乘电梯直达十二层的天台。
高层建筑天台上除了通风、供水加压等设备外,还常因为防水措施不合格反复修补变得杂乱不堪。
江洲大酒店的天台却异常的整洁,从电梯走出来,两边砌有花池,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径,直通一座凉亭。
袁唯山与一个面皮黝黑,却还身穿黑衬衫、黑色长裤的魁梧中年人,坐在凉亭里,正往北面眺望。
说实话,朱金奇对东洲城区龙蛇混杂的人物还真不熟悉,以前也没有多少打交道的机会,但在江洲大酒店的天台,看到这个黑衣中年人跟市政府秘书长袁唯山坐在一起,顿时想到一个人,心里一惊:
江洲大酒店幕后的大老板,原江洲村党支部书记,江洲集团董事长,人称黑哥的何云剑——也许此时的何云剑应该称“黑爷”了。
江洲村原先是东洲西郊普普通通的村子,但除了距离江洲港比较近外,八四年位于江洲村范围内的城港大桥通车,长途客运站也迁了过来,带动整个江洲村快速发展成整个东洲的客运、物流中心。
发展起来的物流、客运、航运等业,使得江洲村很早就聚集了一大批条件简陋的温州发廊,入夜后一条条小巷里到处都是倚门傍户的年轻女郎。
这几年东洲对外贸易渐渐有了一些起色,不定期会有各国船员上岸歇脚,各种小酒吧、条件简陋、作风狂野的夜总会也如雨后春笋在江洲村长出来。
这个年代东洲通往外地的客运线,甚至同一条线都是不同挂靠客运、运输公司的车主分包,无序竞争导致流血争斗频发,加上物流业更是鱼龙混杂,还有不少盗劫团队盘踞在客运站内外吸血生存。
东洲在整个九十年代,大概都找不到比江洲村更混乱的地方了。
频频闹出治安纠纷的田家营,与江洲村相比都要算海靖波平的了。
这也导致小小江洲村地盘上,名动一时的大哥级人物层出不穷。
然而一个个各领一时风骚的大哥们,却没有谁锋芒能压过江洲村原党支部书记、此时的江洲集团董事长何云剑。
朱金奇以往是没有多少机会跟东洲城区的各色人物打交道,却也听说过黑哥何云剑这号人物,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何云剑幕后的保护伞,竟然是市政府秘书长袁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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