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伸出两只手掌,道:“绝对超出这个数。”
单冰婵道:“外头好像传的是一个正妃,两个侧妃吧?陪房不好算。这么一看传出的话也不一定是真啊。”
双喜道:“他有好几个夫人,这个知道的人就不少,至少百里家的大伯母就知道。”
孟清婉不禁道:“你看她对二妹做的事就知道,这人好色,伪善。”
岑筱婷道:“好在二姐进了将军府,这样的人当储君,听着就叫人失望。你们可知晓他怎么失的圣心?”
孟清婉道:“一件事是誉王的舅舅蒋家作恶多端,这案子是徽王主理,还有一件是买官鬻爵之事,好像牵扯出来是誉王妃的母家。这事就是顾世子办的。”
单冰婵不禁道:“别提了,难得有差事,还办砸了,我家的还失意好几日,这几天才好一点。昨日还受三爷一句嘲,回来又是不开心。”说着还瞥一眼凤灼华。
凤灼华问:“嘲什么了?”
“说他钝刀,用时无用。”
孟清婉道:“这话就过分了。”
单冰婵点头:“就是。他本就闲散惯了,临了用人想着他,他也想做好,谁知道会那样。”
凤灼华道:“一会儿我见着三爷说说他,得叫他赔不是。”
单冰婵点头道:“赔不是就罢了 三爷嘴不好,别又被嘲讽一顿,我家的就更没脸了。”
凤灼华一想,也是,谢允霄说话看心情。
几个女子相聚一次,就把朝堂局势说了个七七八八,你一嘴我一句,到底能听到的事不少。
许心如和映月也看出来了,这几个人是无话不说的好闺友,王爷也敢背后议论的人不多。
许心如看着羡慕,她也想有这样的闺友。
几人喝喝茶说说话,继而看许心如静如鹌鹑,就拉着许心如说话,倒是说的都是闺中事,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午时在将军府吃的饭,饭后几人逛逛了逛将军府,凤灼华又说起赏菊宴一事,几人又说了一些办宴会的琐事也就差不多了。
将闺友送走前,凤灼华又想到一事,对着上马车的孟清婉,道:“清婉,我这儿有四个徽王府的丫鬟,当初三爷重伤成了木僵人时,全由这四个丫鬟照顾,说到底还是徽王有情义,我这儿有些话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说,你知晓便好,那四个丫鬟的卖身契想来在徽王府,你帮我问问能否把她们卖身契给我,我也好给她们找个亲事。”
孟清婉想起来了,是有一段时间,徽王说自己兄弟重伤,还难过来着,莫不是就是谢三爷,当下应下道:“好,回去我就问问王爷,是那叫湘雨的吗?”
凤灼华点头道:“湘雨,湘云,湘月,湘草,我瞧着她们对三爷也算有恩,自然要好生对待。”
孟清婉道:“好,这事儿回去我就跟他说。”
“好。”
马车走动,孟清婉和岑筱婷,还有许心如先走了,单冰婵还得等顾行舟,顾行舟不在将军府也不知去了何处,也没通知一声,单冰婵也不知道要不要等。
凤灼华带着单冰婵先又进府道:“你在我这儿再坐坐,瑜儿不在府里,我猜想去了胡聪那,该是一会儿就回了。”
单冰婵也不介意多坐一会儿,她也爱说话,巴不得晚些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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