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起从牢里出来的那一天,裴珩和莫汉桥就聚在一块,共同探讨了下如何让卫起身败名裂。
还没商量出个结果,卫起自己先来了一个骚操作,偏偏就把牌位放在墙边的屋子里,还住了过去。
不仅如此,还一天到晚,时不时地就哼唧几句。
眼泪是看着没掉几滴,可那哼唧出来的话,就让人听得起鸡皮疙瘩。
明明是个冷心冷情自私自利的人,抱着牌位哭得时候,却把自己哭成了个“大孝子”“好兄长”。
事出反常必有妖。
裴珩和莫汉桥坚信,卫起绝对在做什么勾当。
于是,就派了两个人一块共同监视着卫起。
莫汉桥派了袁琮,裴珩派了白鸽。
如今,二人已经搭档了好几天,一个盯,一个歇,夜里,袁琮就主动盯更长的时间,让白鸽去休息。
两个人虽然打的照面不多,但是也都很欣赏对方的办事能力。
袁琮猫在角落里头,就看到江玉娘站在卫起房间门口,一动不动,退一步进一步,似乎是在跟自己较劲。
袁琮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想不通这一男一女到底要做什么,“这一个个的,干嘛啊!”
先是卫起,好端端的突然爬墙,爬了墙之后突然哭了起来,又跑过去开门,紧接着,门的就被推开了,昨儿个下午来过的姑娘又来了。
还站在屋门口,翘首以盼,激动万分的模样,袁琮担心,下一秒她就要冲进去了。
果然,屋子里又传来了卫起的哀嚎:“娘,阿修,你们等等我,等等我啊!”
“哐当……”椅子到底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尤为的刺耳。
江玉娘身子一抖,紧张地抬头,脸上的纠结之色荡然无存,下一秒,她就要冲进去。
就在她冲到门口要推门的时候,有人扯住了她,往后一拉,江玉娘刚要尖叫,就有人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呜……”江玉娘惊恐不已,惊惧地望着捂着她嘴巴的人。
不过好在,是个女人。
袁琮也看到了,是白鸽。
她怎么来了。
白鸽捂住江玉娘的嘴,“我不是坏人,我问你几句话,你点头摇头就行。”
江玉娘点点头。
“你想进去看卫起?”
江玉娘点头。
“喜欢他?”
袁琮刚好走过来,听到白鸽直接了当地问一个姑娘是不是喜欢一个男人,别说江玉娘了,就连袁琮都听脸红了。
这白鸽,也太大胆了些。
江玉娘脸涨得通红,很长时间没有点头,但她也没有摇头。
白鸽换了个问题,“你这么晚来见他,是因为你听说他要一心求死,你是来安慰他的,是不是?”
不是跟刚才那个露骨的问题了,江玉娘点点头。
白鸽又问:“这么晚了,夜黑风高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不担心,会发生什么嘛?”
江玉娘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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