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个中学的校长主要是教育局任命的,但也得通过县委通过才行,胡士连那个老东西一点都不过问?而县是白木县最重要的中学,学生的考试成绩也是反映出一个县委书记的领导水平。
别的部门不好说,但教育上的失败也关系着县委书记和县长两人的政绩,仅是这一块,楚东恒就觉得白木这潭水不浅、未来之前只是想像,现在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
酒!喝得很尽兴。楚东恒第一次和他的任科老师喝酒,不用担心被别人算计之类的;他的几位老师也为自己的学生当上白木县县长而高兴,更是为项浩高兴。
他们也知道项浩的病情,如果再不得到很好的治疗,很有可能撑不了多久。
楚东恒是他们的学生,当上县长后还主动来看他们,说明楚东恒是个知恩图报之人;酒桌上也没有说出谄媚之言,只有祝贺楚东恒。
最高兴的还得数郑心洁,他家老童教了一辈子的书,没啥作为,临了倒是教出楚东恒这么个县长来,而且是这么年轻就当上县长,回了白木就过来看老童,她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了。
己经9点,楚东恒喝了不少,他酒量算是不错的,但一只狼也架不住一群羊的围攻。为了安全起见,他不得不打电话给林河山过来接他。
司机不能开县长的车回家,他的县长专车停县政府,只能让他的秘书林河山开车来接他。
电话打完,他便放心的和他几位老师接着喝,越喝酒境界越居高不下。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都快十点了,不能说这个时间太晚,但按路程来算,林河山应该到才对;楚东恒禁不住的拨打林河山的电话,竟然打不通。
正当楚东恒郁闷时,门外的人敲门。童老师的老婆去开了门。
进来的是刘老师的老婆,楚东恒刚叫一声“师母好!”。就听刘老师的老婆,楚东恒师母;
刘老师老婆急道:“吓死我了,校门口有人在打架,我还以为是你们几个酒喝多了,在校门和别人闹事呢!不是你们们就好!”。楚东恒一听,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晚上,学校会不会让人开车进来!”。楚东恒问道。
“不好!”。众老师心喊!前时间他们是知道楚东恒让他的秘书来接他,肯定是和校警杠上了,那几个校警不是善茬。
“不认识的开车之人不会让进来,这几个校警是秦渠招进来的,校门是他们的地盘,经常在校门玩流氓。”。
楚东导师一听,“嗖”窜门出去。他几个老师也紧跟出去。
楚东恒好歹是他们的学生,虽贵为县长,但刚到白木,那几个校警可不认得楚东恒这个新县长,万一伤到楚东恒那他们脸可丢尽了。
童老师离校门有几百米距离,楚东恒下楼后,撒腿就往校门奔去。校门确实围着很多人,楚东恒一到,用力拔开人群首接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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