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望向巫琳。
后者想了想:“我替你去。”
“不妥。”
“有何不妥?非洲我都闯出来了,区区一个司吟还能奈我何?”
“我自己的事情,当然得自己解决,”华浓摆了摆手,示意她进去。
上车,报了个地址给陈示让他直奔目的地。
司吟给的地址是写字楼附近的一家日式餐厅,装修雅致的两层楼,车停在了路边一眼就能看到。
“对面没有停车位,我绕一圈送大小姐过去在去停车。”
“不用了,你停下,我过个马路就到了。”
“那您小心点,我停好车就来,”陈示叮嘱。
华浓嗯了声。
侧身从一旁的位置上拿起帽子正准备戴上。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华浓侧眸望去,数辆车汇聚在一起,横七竖八毫无章法,将整条路的交通堵得水泄不通。
“什么情况?”华浓疑惑。
陈示降下车窗看了眼:“好像出车祸了。”
眼前的大杂烩一时间分不清楚有没有人受伤,只看得见路边的群众纷纷拿出手机打110和120,乱成一片。
“要不,我们还是别过去了吧?”
“来都来的,不去人家以为我怂了怎么办?”
“下车,”华浓戴上帽子口罩,跟陈示二人一前一后拉开车门。
二人到了约定地点,足足过了半小时,都不见司吟的踪影。
华浓的耐心在等待中被消磨殆尽,气冲冲起身就走。
一路回到华家,前脚刚进去,后脚别墅门就被人拉开了。
华浓略一转头,看见陆敬安压着怒火站在门口,审夺她的目光像是在给一个死刑犯判刑。
丝毫没有因为这里是华家而有分毫的掩藏。
一时间,气氛紧绷,华浓没有迎他进来的意思,而陆敬安也没有向前一步的想法。
二人隔着沙发,遥遥相望。
明明相隔不远,而这二人之间像是隔着一条漫长的银河,无法跨越,生或死,都不能。
良久,空气逼仄的令周遭的人难以喘息,陆敬安凉薄的询问声响起:“你下午去见司吟了?”
兴师问罪?
华浓懂了。
果然啊!即便他昨晚收拾了司吟,但是重要的人不会因为你抽了她几巴掌而不重要。
她轻扯唇瓣,点了点头:“是。”
“华浓,”陆敬安极力压制的怒火在她这个是中被捅破。
陆敬安猝然冷笑,勾起唇,笑意冷凉地瘆人:“行,你华浓果然是华浓。”
砰————陆敬安摔门离去。
华浓站在客厅里被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切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陈示...........”
“大小姐。”
陈示刚进来,华浓手机响了,拿起看了眼,见是巫琳才接起。
“你下午去见司吟了吗?”
“去了,没见到人。”
“你前脚走,我担心你后脚跟上去了,堵车堵到路口时看见有人出了车祸,司吟浑身是血被人从车里抬出来。”
华浓:...........
所以,陆敬安刚刚来,是来质问她?以为是她弄死了司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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