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茂律所的名字格外耀眼。
华浓突然想起,她好像从未问陆敬安这名字的来意,毕竟商人取名颇为讲究,一看二算三祈福是常有之事,做商业的多少都讲究些吉利,陆敬安是不是唯物主义她不清楚,但华晋不是,风水师,命理师是华家常客。
她年少时,还有幸跟着几位大师钻研过这方面的学问。
后来学至半道,出师未捷,偶尔深夜反思时想起,幸好自己慧根不深,否则顶着这张脸去出家,是对娱乐圈的不尊重。
车子临近京港大学附近,周边的豪华小区里,有一条专门的道路通往陆家别墅,越临近,华浓越紧张,越是紧张,便越是想抓住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直到陆敬安冷飕飕的嗓音在身旁响起:“华浓,谋杀亲夫在法律上来说,是无法继承遗产的。”
华浓惊觉,撒手才发现陆敬安手背上出了血:“对不起。”
“纸......”
她急忙扯出纸巾递过去:“你爸一会儿要是问起来,你不会说是我抓的吧?”
陆敬安不用细想都知道她在敲什么算盘。
丢掉手中的纸巾不等徐维打开车门就直接下车了,傍晚时分的太阳要落不落地挂在半空,残碎的洒进院子里,陆敬安下车望着还在车里的华浓。
后者仰头望着他,男人背对残阳,与暗黄的天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俊逸的面庞在残阳的衬托下越发让人想染指。
“要我抱你?”
“我还没做好准备。”
陆敬安似笑非笑,不点破华浓的小心思,反而点了点头:“不急,我等你做好准备。”
华浓:.........这么明目张胆地站在院子门口等,但凡是家里有人都会出来查看一番,陆敬安又开始不当人了。
“要不进来等??站着等多累啊!”
陆老板含笑摇头,不接华浓的话:“不累。”
华浓继续找借口:“蚊虫多。”
男人又开腔:“无妨。”
“陆老板,”华浓磨牙切齿喊人。
陆敬安嗯了声,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陆太太。”
“回来了怎么不进去?喂蚊子?”徐姜远远地骑着黑色摩托车过来时,就看见陆敬安跟门神似的站在车旁,走进才发现车里还有人。
她眉头一挑,有意思。
“陆老板不行啊!都说日久生情,这都多久了?还没把人撩到手呢?”
陆敬安阴恻恻的目光扫到徐姜身上,后者不以为意地晃了晃脑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去把老头喊出来,就说华浓说了,得他来接。”
华浓一惊,这狗东西.......
“我没有,你别听他瞎说,”她麻溜儿的下车,连车门都没来得及关上,陆家大门被人打开了,起先出来的是居家阿姨,紧接着是陆褚。
直到华浓看见徐蕴,有些不淡定了:“身后那位妇人是谁?”
徐姜抱着头盔,顺着华浓的视线一眼望过去:“后面那个还是前面那个?”
“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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