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闻言也是低头看了一眼。
接着我的脸便胀红了,因为帐篷顶的特别高,明眼人都能一眼看出来,而静姨这么问,显然也是看到我的洋相,故意这么问的。
静姨不动声色的看着我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红起来,心情充满愉悦,而女人的性格跟猫一样,你进她便退,你退她便进。
为什么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不是轻易得来的不是不珍惜。
而是轻易得来的没有新鲜感。
美妙的躯体千篇一律。
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陈静娴从高中的时候便辍学跟着徐晓这位地下皇帝从滨海来到了沪市,20年风风雨雨,什么人没见过,什么离奇的事情没见过?
这就相当于有时候山鲜海味吃遍了,突然换成野菜,咸菜,反而别有一番滋味。
就在我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时候,静姨突然以高高在上的视角,瞥了我一眼,一击击中要害的说道:“做春梦了吧?”
“没有!”
我再次应激的否认了,甚至我现在都想跑回滨海了,感觉有种被凌迟的感觉。
不过静姨根本不听,轻笑一声说道:“没事,你年轻,做春梦这种事情也很正常。”
“……”
我见静姨死活不信,也就放弃了抵抗,不过在见到静姨并没有过度的取笑我,表示理解,我心里反而觉得没之前那么难受了。
烤火难受的地方就在于静姨刚才刀架在我脖子上,我知道她要落下来,但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落下来。
但是我低估了静姨这些大人物的语言功底,她们这些上位者说话逻辑习惯都是先语气平缓的埋线,让你先松一口气。
然后再提线,杀个回马枪,杀的你措手不及。
我就措手不及了。
就在我刚松一口气的时候,静姨又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看着我又问道:“对了,你春梦梦见谁了?”
我闻言骤然抬头。
我没想到静姨会杀回马枪,继续拿我梦遗的事情烤我,精美的脸蛋非但没有在岁月下变得苍老,反而多了一丝岁月沉淀过的成熟女人味。
狭长的眸子里带着狭促的笑意。
很明显,她是故意的。
我气的不行,但是又不敢对静姨说什么,一口气就这样闷在嗓子眼吐不出来,也不敢和静姨的对视,谁会想看笑话自己的眼神?
于是我的眼神便开始下瞥。
然后就看到了精美脸蛋下面的丰腴成熟身体,酥胸高耸,有句话叫怎么说来着?叫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见我应如是。
静姨见我是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
但我见静姨是这样的,仿佛她就是成熟女人中最美的化身,似笑非笑代表着成熟女人的理智和理性,但有时候这种理智和理性反而更加具有反差的诱惑性。
司徒强的家庭教师为什么穿黑色小西装,黑色短裙,黑丝袜这样的套装会显得很诱惑?本身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所以我眼神闪躲的看着还在等着我回答的静姨,内心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一个大胆的念头像野草一样扎根,并开始发芽疯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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