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疼啊？”我回头看着傅铭煜，沉声开口。“你知道你和阿星的区别是什么吗？”
傅铭煜有些受伤，握着我衣角的手越发收紧。
“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他只是不想让我杀人，不想让我犯罪。
我明白他的想法，可他并不了解我。
他和阿星的不同是，阿星无条件支持我的所有决定，我是恶魔，他就是恶魔，我是天使，他也是天使。
我善，他善，我恶，他也帮我。
但阿星他太了解我了，他知道我不会真的去犯罪……
至少，我心中还有底线。
“这里可是别人设计的杀戮场，我就是杀了她，谁知道呢？”我冷笑，故意踧踖傅铭煜。“你该不会要向警方举报我吧？”
傅铭煜紧张的抓着我的手腕。“西西……别。”
“你可真是正义的吓人。”我把傅铭煜甩开，走到白媛身前，抬脚踩在她的脖子上。
借着微弱的火光，我沉声开口。“你最好说出来，你所知道的秘密。”
白媛害怕惊恐加上疼痛让她全身都在发抖。
我踩着她的脖子，她清楚我想弄死她轻而易举。
她没有那么大的骨气，可她这样都不说……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秦越比我更可怕。
秦越有手段让她生不如死。
“白媛，你没有别的选择了，你想活下去，就必须听我的……”我收回脚，蹲在她身边，扯住她的头发。“就算你不告诉我，出去以后秦越就能完全信任你吗？他那种多疑的人……只要我稍微挑拨，他就会让你生不如死，不如我们合作啊……”
白媛颤抖着身体恨意的看着我。“你就不怕我出去以后杀了你……”
“你要是有这个能力，试试看……”
“程西不是也很厉害，可她还是死了……你也不例外。”白媛恶狠狠的看着我。
还挺有骨气。
我的手慢慢抚上她的伤口，手指慢慢往伤口里面探。
“啊！”惨叫声在楼梯回荡。
我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白媛看我如同看到了魔鬼。
“阿煜，阿煜救我。”
傅铭煜看我的视线也很复杂，他上前想要阻止我，但白媛的命在我手里。
“我说！我说！”她会受不了的……
我松了手，嫌弃的甩了甩手指上的血。“说点我爱听的。”
否则，我依旧不会饶了她。
“你就不怕……铭煜知道真相吗？”白媛虚弱的趴在地上，看着傅铭煜。“我要是说出来，你假装程西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
“废话真多。”我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白媛哭着趴在地上，哽咽开口。
“铭煜……你不是想知道程西和林夕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相似的地方，她伪装程西为什么可以那么成功，连你和厉司琛那个疯子都发现不了，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吗！”
白媛哭着冲傅铭煜喊。“因为，那是因为程西和林夕是相同基因的克隆胚胎，分别被移植到不同的母体……换句话说，林夕和程西，都是基因组织的实验体……是克隆人！”
白媛的话说完，傅铭煜后退了一步，差点没站稳的扶着墙。
克隆实验体……
“秦越很警惕，我知道的真的不多……”白媛哭喊着看着我。“这还是我偷听他打电话才知道的……他们拿人类做基因实验，拿人体胚胎偷偷做克隆实验，一开始……只是为了全球有钱人做器官移植使用，但后来……我不知道他们在秘密做什么研究。”
白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林夕，你根本不是个人……你就是个实验题，程西也是，你们都是不完整的实验题，而全球范围内，可能还有无数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实验题被移植到不同的母体内。”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真相。
那就意味着，会有无数个‘程西’。
无数个我。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在我不知道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