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现在的精神状况,就算说了什么有用的证词,也不会被采纳。
姜二爷也没有强留她,点了点头,“我有点累了,先上去休息一会儿,就不送你们了。”
说完便朝着楼上去了,他的背脊依旧挺拔如松,但周身却明显笼罩上了一层孤寂的颓丧,整个人都瞬间苍老了不少。
沈晚瓷看着他的背影,默了半晌还是安慰了一句:“您节哀。”
姜二爷回身:“嗯。”
她本来还想问那幅画的事,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便没有开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我没办法给你解惑,那幅画究竟有什么重大作用,重大的不惜为此杀人,可能只有姜成文才清楚。”
……
回到御汀别院,薄荆舟将苏**安置在了后面的佣人房,叫了两名保镖寸步不离的守着,又联系了心理医生。
安排好后才回了主宅,沈晚瓷正在厨房里做饭。
她系着围腰,头发用一根皮筋随意的扎成了一束,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她的手上,将她熟练的切着菜的手照得有些微微的透,像一块上好的玉石,白里透着微红。
薄荆舟从后面抱住她,“怎么在做饭?”
“我饿了,金嫂又被你放回去了。”
言下之意是除了自己做,没别的选择了。
薄荆舟接过她手上的刀:“我来吧。”
他切菜的动作很熟练,菜刀落在菜板上的声音又快又匀称,很有节奏,沈晚瓷被他束缚在怀里,又热又挤,不太舒服的挣了挣,想要离开去客厅里看电视。
切菜的声音停了,薄荆舟:“别动,等会儿切到手了。”
沈晚瓷:“你这样不难受吗?”
“有点难受,”薄荆舟面色如常,“你别动,它等会儿就消停了。”
“??”
沈晚瓷瞬间get到了他的意思,不是她的脑子get到了,而是她的身体get到了,她不可置信的回头,额头正好蹭过男人的下颌,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让你别动。”
她僵直着身体不敢再动,后腰被抵住的位置又僵又烫:“你是禽兽吗?”
她心里都要难受死了,他居然还满脑子黄色废料。
“我要是禽兽,我的手现在就应该在拉拉链,而不是切土豆丝,你现在也不会还好好的站在我面前,而是应该坐在料理台上,”他顿了顿,一本正经的道:“趴着也行。”
沈晚瓷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描述想象了一下画面。
厨房对外的玻璃用的是单向可视的那种,但即便知道外面看不见,她的脸还是‘刷’的一下红了,猛的伸手推开薄荆舟:“切你的土豆丝吧,流氓。”
经他这一闹,沈晚瓷奇迹的发现,她心里的憋闷和难受消散了不少。
(补昨天的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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