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笑笑,“我明白,我也没有怪连里,是我自己好欺负,也是我自己烂好心。”
丢下话,也不看几人脸色,何思为转身走了。
代娟芬刚刚一直强忍着没有开口,现在何思为走了,她说,“连长,这样做对何思为是不是不公平?她两次犯错,也是为大家安全着想,如果这样处罚她,落在职工眼里,以后有什么事大家都不吭声,这可不是好现象啊。”
听到说要开会,哪知道是这种会议啊。
解海贵平时话最少,此时也不赞同这样的决定。
上面要连里抽一个人去矿山,他们是早知道的,这个人选到底是谁,大家也一直商量过几次,但是没想到会是何思为。
高作鹏说,“你们的想法我理解,可是连里现在犯错的,你们看看有谁?只有她一个,她这么明晃晃的犯错,不让她去选别人去矿山,让连里职工怎么说?”
一句话,让场面陷入了沉默。
高作鹏说,“何思为觉得不公平,她也说向上面反映,她如果能反映明白,我也为她高兴。”
言外之意,他也是不得已,并不是针对何思为。
而王桂珍在一旁,一直也没有开过口,代娟芬看她她也低头想事,最后代娟芬也只能叹了口气。
会议散了,何思为要去矿山的事,除了连里的班子成员,连里的职工没有人知道。
她也没有对外人说,回到住处要收拾的东西也不多,明天早上起来之后把行李打包就好。
晚上,王桂珍回来后,假好心的说,“思为,你就是太倔,服点软说点好话,事情也不用闹到这一步。”
何思为笑着说,“挺好,我一直想调走,现在也算是如我愿了。”
王桂珍像吃了屎一样,一时没接上话。
好一会儿,她才干巴巴的说,“奇怪,今天这么晚了,蒋医生怎么还没回来啊?”
可惜,最后等来的也是沉默,何思为根本没有回应她。
这一晚,蒋秋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何思为带着行李走了,除了上工的卢禾和关文娇发现人没有来,打听一下又没打听到,其他人跟本没有人注意这事。
营地那边,宁全山急冲冲的冲进营帐里,把何思为离开的事说了。
沈国平听了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宁全山以为营长没听清,又重复一次,“营长,小何知青走了,被调到矿山那去了。”
“我知道。”
然后呢?
宁全山见营长只说了一句知道就不说话了,愣了一下。
恰巧在这时,蒋秋从外面走进来,她笑着问,“知道什么啊?”
宁全山看看营长,见营长没接话,他也知趣的没回复。
蒋秋笑着在两人之间打量了一眼,说,“这是怎么了?弄的神秘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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