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维政半弯着身子,一脸谄媚,“叔,这事别人又不知道,咱们俩再在这撕扯下去,才会让人注意。我叫石维政,在石桥子树,沈营长他们部队离我们村子近,以前我和沈营长也常见面,都不是外人,就两只老母鸡,又没有别的东西。”
沈鸿文抬眼看到何思为过来,也不看石维政,只对何思为说,“思为,交给你了。”
说一句话也不想和石维政,双手背在身后,转身拉开栅栏门走了,石维政看了跟上去就要进院子。
何思为也很生气,她大步挡住石维政的去路。
石维政呵呵的笑,“小同志,咱们又见面了。”
对方虽然在笑,但是那笑让人并不舒服,有着令人恶心的谄媚和寒意,仿佛一只黑暗里伺机而动的野兽,随时都会向你扑过来。
你能感受到那笑容背后的假意和虚伪,何思为没有再像上次一样客气,态度直接又强硬的主动出击。
“你不是感谢沈营长,而是想报复沈营长吧?我不管你有什么算计,劝你还是好好做人。”
石维政面上笑容不变,回道,“小同志,你这么说可冤枉我了,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受过沈营长照顾,听说他家人在这边,才想着表达一下感谢,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何思为冷笑一声,“那天我刚把你赶走,当天就传出沈营长家人狗眼看人低、看不起农民,当时没有外人在场,只有我和你,这话我没传过,除了你还有谁?”
石维政直说冤枉,何思为接连发问,“你进家属院,门口小战士没有问过我们家,怎么就放你进来了?你今天来的正好,我正要问问是谁放你进来的,你进来又有什么目的?”
问话时,何思为同时上前一步,对方是个男的,可在家属院,又是大白天,何思为也不怕他。
她上前,对方就退后一步。
何思为想了,有人在背后搞这些,他们一直忍让显然没有用,不然这个叫石维政也不会又上门,不如借这次机会吓一吓对方,让对方明白他们私下里搞的小动作,沈家都清楚。
石维政连连否认。
何思为说,“也不需要你承认,谁放你进来的,上面组织自然能查得到,顺藤摸瓜,咱们走着瞧,你尾巴藏的再深也能揪出来。”
何思为将沈家的态度摆出来,石维政脸上的笑收起来,反而一脸严肃怒斥何思为冤枉人,临走时又放下话,让沈家去查,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人远远的走了,何思为站在原地还能听到他在说‘沈家门槛高,动不动就给别人扣帽子之灰的话’。
何思为双手掐腰,骂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你也不用动不动就拿沈家看不起农民来威胁人,我还不信这天下没有讲理的地方了,你只管去散播,相信你话的人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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