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还站着,所以他赢了。
这让严魏然内心微颤,凝神看向了他!
季如风最后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手下们,眼神中带着一抹淡淡的讽刺,“就凭你们?再练个十年八年吧!”
他转过身来,面对着严魏然,擦了擦嘴角的血痕,声音平静:“您是长辈,我不会对您动手,但如果您再这么不顾事实,我很难保证我会克制住,从小到大,我也是一匹脱缰的野马。”
严魏然眸色沉得可以滴出水来,但他也清楚,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好惹的角色。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胸腔里的愤怒,冷冷道:“季如风,我绝不会让你靠近我的女儿!你死了这条心!”
季如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语气轻描淡写:“随你,但恐怕你管不了。”
说完,他理了理衣领,转身大步离去,留下男人满腔的怒火与一地的哀嚎。
严颜可此时被关在大别墅房间里,性子烈得像一只困兽,不停地拍门、打门,有的是力气,手掌都被门框磕得发红发肿,但她丝毫不管,喉咙已经喊哑了,声音嘶哑地回荡在这间精致但封闭的房间里——
“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听见没有!你们凭什么关我?!这是犯法的!!”
“放我出去!外面有没有人啊?!”
门外经过的女佣脚步轻轻,手里端着托盘,听着大小姐不停的喊叫,心里一阵阵发紧。
真的不忍心再听下去了,但谁也不敢出声。
严先生的命令不容违抗,都只能咬紧牙关,尽可能地听而不见。
颜可的怒火如潮水般涌上,她本就不是那种轻易妥协的人,这次更是彻底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猛地踢了踢门,气得眼睛发红——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关住我吗?!我还有工作要做!那些流浪猫还在等着救援……你们都不知道这有多重要!”
“放我出去!不然我跳窗了啊!!”
“去告诉严魏然,我要跳窗!!”
没有任何动静从门外传来,她感觉绝望如同巨石一般压在胸口,无法呼吸。
想到那些猫咪可能因为她的失联而失去救援机会,她心里更是焦急如焚,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照片还在她这里呢!
她捶着墙,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喊也没有用,喉咙都哑了。
在房间里踱步,疯狂地思索着出路。
突然,她真的把目光转向了窗户,心里冒出一个念头——翻窗!
这可能是她唯一的办法了。
于是,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探头向下看了一眼,楼层太高,下面是坚硬的地面,摔下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她转身打开抽屉,又翻了翻四周,没有绳子,也没有其他可以用来攀爬的东西。
一丝无力感涌上心头,颜可恼怒地拍了拍窗台,咬着牙自言自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直被困在这里,我一定能出去。”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握紧拳头,额头绝望地抵着冰凉的窗玻璃,眼神却透露着不甘和怒火。
但她心里明白,这场困局比她想象的要难以破解,她一时半会儿,真的出不去了。
因为父亲的车,已经不在楼下,搞不好他十天半月不会回来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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