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什么邪祟,而是一种邪术!
民间传的神乎其神,什么“换头”,“换鞭”,甚至“换魂”。
所有把别人身上的东西换到自己身上的行为,都可以叫“皮胎”。
一具肉身装着两个灵魂,因此才会出现两道影子!
听到这儿,吟鱼好奇地插了一句:
“陆明,听你这么说,你以前是见过皮胎么?”
我点了点头,心想何止是见过。
以前村里出过那么一档子事儿,最后还是张撇子出手才摆平的。
起因是村里有个男人嫌自家媳妇长得难看,连睡觉也不愿意同炕。
结婚五年,两口子愣是没圆房。
结果后来有个外地女人进村,长得特别漂亮,可把那家男人给馋坏了。
男人隔三差五就去扒墙根,都闹魔障了。
有天夜里,那男人多喝了点儿酒,鬼使神差地指着老天破口大骂。
他骂老天眼瞎了眼,给他讨了个丑婆娘。
本来这事说到底,你特么自己讨回家的媳妇儿,关老天爷屁事?
可借着酒劲,他愣是把家里供的神像给砸了,还动手打了自家婆娘。
在我眼里,这属于是犯了大忌讳!
他打完自家婆娘还不解恨,又埋怨说“如果你跟那谁谁谁一样漂亮该多好。”
结果这一骂一许,还真特娘的出事儿了!
后来我进村买米面的时候,听说那个男人的婆娘死了。
女人死得很惨,头被割了下来。
后来,那案子查了大半个月,确定死者家的男人不是凶手。
但终归是条人命,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
村里人不得已,便请张撇子出马解决麻烦。
说到这儿,我没再继续往下说,夹了口菜自顾自地压压惊。
饭桌上讲这种光怪陆离的诡案,难免倒人胃口。
可三个女人好奇心太重,非要问我事情真相。
张撇子进村后发生的事,我自然是知道的。
死的根本就不是那男人的婆娘,而是那个外地女人!
那个男人最后死得很惨,比那个外地女人还要惨一百倍。
没办法,我叹了口气对她们说:
“真相?真相就是那男人的婆娘成了皮胎,一觉睡醒,头被换掉了。”
吟鱼咽了口唾沫,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谁…谁换的?”
我指了指头顶,意思不言而喻。
这种事说来邪乎,但我毕竟亲眼见过,所以见怪不怪了。
韩念念和朱莉倒是胆子够大,但她们也知道这里头有忌讳,所以便没再继续问下去。
不过出来吃个饭都能撞见这种晦气,难不成是瞎子沟里闹邪祟了?
讲完故事吃完饭,我们四个继续上路。
瞎子沟也不是荒山野岭,那附近有旅馆,得先落脚再说。
行李自然是由我拖着。
但最后这段路只能步行,着实累得我够呛。
鸿运饭庄所处的位置,刚好就在瞎子沟和村子中间。
所以差不多花了同样的时间,等我们来到瞎子沟并找到旅馆的时候,又可以吃晚饭了。
开完房,我把行李放好后便张罗着出去吃饭。
本想着中午没吃好,晚上高低得补一顿回来。
可谁都没想到,我们才刚走出旅馆就碰上了“熟人”!
“呀,小帅哥,好巧啊!”
我们正准备出门,而她们俩则刚巧回旅馆。
任谁都不会想到,居然又遇上了这两个“皮胎”!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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