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当年的确是他二人先离开了元吉观,投往了紫清宫道观。
而也正如孙志友所说的那样,大概半年之后朱怀民出于好心联系了彭木生,说紫清宫还有个空缺,机不可失,便让他赶紧过来。
而在这之后,王贵和朱怀民还提供了一些新的信息……
原来当年当彭木生赶到紫清宫之后,却发现自己来晚了,那个空缺被别人占了。
于是彭木生便和王贵、朱怀民二人大吵了一架,埋怨他俩没有把那个缺位守好,埋怨他俩没有跟紫清宫的管事道士打招呼。
而王贵和朱怀民则是埋怨他没有及时赶过来,非得拖这么些天。
于是大吵一架之后彭木生便走了,自那以后王贵和朱怀民也没有联系过他,而彭木生也一直没有联系过他俩。
于是陆鱼塘又去问孙志友,问彭木生后来有没有回来过。
孙志友当即否认,说彭木生自从离开之后就一直没有回过元吉观。
所以按照他们三人的叙述,目前可以得到的结论是……
彭木生是在投靠紫清宫无果之后,失去了踪迹。
而后陆鱼塘再次询问王贵和朱怀民,为什么当初愿意将元吉观拱手让给孙志友一人。
王贵和朱怀民则坦然相告,说是看不上乡村小道观的那点收入,况且还要师兄弟几人来分,于是他俩就铁了心的要去大道观发展。
这一点,倒也跟孙志友的说辞相符。
看来,当初他们师兄弟几人还真没争抢过元吉观。
都看不上这个乡村的小道观。
可现在的问题是……
既然没有了经济上的纠纷,那么彭木生为什么会莫名的失踪了呢?
他当年离开紫清宫之后,又去了哪里?
“现在该……怎么查下去?”左铃是一筹莫展。
“继续分析呗。”陆鱼塘却是一脸的风轻云淡。
“怎么分析?”
陆鱼塘嘴角一扬:“你认为他们仨……有人说谎么?”
左铃一怔,正准备开口之际,却只见朱怀民去而复返了。
“朱道长……你还有事?”左铃问道。
朱怀民轻叹了一声,满脸失落的说道:“其实……虽然当年最后我们和彭木生是不欢而散的,但如今听到他失踪了,这心里也还是不太好受的,毕竟……大家是多年的师兄弟嘛。刚才我突然想起了点事,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帮助,所以就……又回来了。”
“你说。”左铃立即说道。
“我记得当年彭木生离开紫清宫的时候,嘟囔了那么一句,说了句……大不了回去守着元吉观,又饿不死之类的话,当时他刚和我吵过架,正在气头上,我也就没搭理他,任由他走了。所以我在想……彭木生当年是不是又回了一趟元吉观。”
左铃是眉头一拧:“可你的大师兄却说,彭木生自从离开之后就从没回去过。”
朱怀民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那……我就不太清楚了。”
说完朱怀民便离开了。
而此时陆鱼塘则淡淡说道:“我刚准备说的,也正是这个意思。彭木生和孙志友一样,是个无亲无故的人,自幼在元吉观长大,那么他投奔紫清宫失败之后,很可能是回了元吉观的。”
“可……彭木生是与孙志友大吵一顿之后离开元吉观的,难道彭木生就好意思舔着脸再回去?”
陆鱼塘摆了摆手:“刚才朱怀民不是说了么,彭木生离开紫清宫时嘟囔了那么一句话,而那句话则表明,彭木生此人可能并不那么讲究面子。再者来说,元吉观从根本上来讲是他们师兄弟几个共有的财产,他回去也是理所应当。”
“所以你认为……孙志友说了谎?”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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