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影尚未领会到沈雁归这句“有损男子身体”的含义,他还极其认真思考了一番,而后老老实实回答。
“似乎没有。”
“似乎?”沈雁归长长嘶了一声,“意思是,还是有些影响的?”
墨承影顿了顿,摇头,去掉似乎,再次回答:“没有。”
“你这些天也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没有影响?”
沈雁归歪头看着他,满眼思量。
墨承影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将眼一闭,嘴角弯起一抹笑,无奈叹了口气。
“沈雁归!”他双手捧着她的脸,用力揉着,“你身子才安稳些,想什么呢?”
沈雁归被迫嘟着嘴,含糊不清道:“你别想歪了,我是个大夫,仅仅想验证一下……”
“住嘴!睡觉!”
墨承影强行将她按下,“我要去处理公务。”
“你变了!”沈雁归死死拽着他的腰带,“你以前一想到就会有变化,而今都没有变化,还想跑,岂知不是影响?”
“荒唐!我从前也没有那么快。”
沈雁归手往下移,朝他眨巴着大眼睛,肆意玩弄着,“那这样呢?”
她手上大抵是带了电,墨承影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经络血管被激活,血液奔涌。
小王爷身强体健地站起来。
“好像还是可以的。”
沈雁归双手全都松开,“果然坊间传言,不足为信,你去忙吧。”
墨承影没有离开,一手支着床榻,哑着嗓子道:“这就验证了?站起来就行?不验一验时间?浓度?”
“别闹。”
沈雁归轻推他一下,“人家怀着身孕呢。”
“方才是忘了有孕?”墨承影的大长腿在半空划了个弧度,隔着被子,躺在她身上,“你点的火,你负责灭。”
隔着被子,仍旧明显。
沈雁归手指在他胸口打着圈,声音娇娇道:“小王妃也是有心无力。”
“你怕是忘了,不是只有小王妃可以。”
墨承影捏着她的下巴,大拇指指腹划过她的唇。
沈雁归瞧着他那双不怀好意的眼,双手捂着自己的嘴,“你休想!”
“你说什么?”墨承影咬着她的手指,“你想自己选?”
他将沈雁归的手拿开,啮着她的唇道:“这里?还是……这里?”
沈雁归没想到只是被揉了几下,竟有了感觉,她抿了一下唇,蹙眉嗯了一声。
并不是答应,只是没忍住。
墨承影却在这时抽手敲了她脑门,“走了。”
“嗯?”沈雁归一双大眼无辜看着他起身下床,“你这就走了?”
“今晚你自己睡。”
“你故意的!”
“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墨承影俯身吻了她唇,“乖乖睡觉,再敢想七想八,我保你不保它。”
“坏人!哼!”
玩过火了,沈雁归也不敢看他,干脆侧过身去。
门外,破山正在外头同青霜拉扯,“这糕点不是她给我的,是我专门去外头给你买的,今秋丹桂做的桂花糕,怎么就成了她给我的?”
“是与不是,大人何必同奴婢解释?”
别苑人手少,王爷日日在主院陪着王妃,破山少不得里里外外奔忙,他想着昨儿侍卫长同自己的一同分析,青霜大抵是因为自己抱过江秋影生气,便连午膳都没吃,去给她排队买糕点。
谁知她丝毫不领情,瞧都不瞧自己一眼。
“我清早便同你解释,我与江小姐清清白白,你为何这一整日还同我阴阳怪气的?”破山也有些委屈,“我都给你买糕点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青霜听到他说自己“阴阳怪气”,胸口愈发堵得慌,“是,奴婢就是个下人,大人给了赏赐,奴婢就该谢恩领着,怎能不知好歹呢?”
她一把夺过点心,朝他深蹲行礼,“谢破山大人厚赏,奴婢感激不尽。”
若这是个人犯,他还能刑讯逼供,问出内情。
偏偏她是青霜。
破山气结,还没想到应对之法,便见王爷出来了,青霜立刻回房。
“王爷,您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了?”出来的很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