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俪似是感觉到我在偷看她。
微微蹙眉。
我怕影响她恢复，赶紧转移目光。
来到门口，点上一根烟……
一根烟抽完，我拿出牛首青铜器，还有那根蓝色羽毛。
之前的红色羽毛和鼠首，让我学会了控火术。
不知道这个……
换了青铜器，这次果然有效果了！
蓝色羽毛加上牛首青铜器，很快，我学会了控水术！
无论控水术还是控火术，水火并非来自我的体内。
我体内也没有这么多的水火元素，否则我整个人都被掏干了！
这些元素来自空气、来自周围、来自世界。
有很多东西肉眼看不见，但不代表不存在。
我自己手掌不仅可以出火、出水，还可以控制周围存在的水与火。
又学会了一门新技能！
学习的过程仿佛很快，但其实时间很漫长。
我这边刚结束，刚好张俪也醒了。
她悠然睁开眼，见我站在门口，似是很意外，道：“你一直在这里？”
“是啊！”
我说：“我怕那鬼王再来，留下来保护你！”
张俪笑道：“若她再来，我俩加起来也没办法阻挡！”
我说：“那刚刚她出现的时候，你还挡在我前面？”
张俪道：“你救过我的命，这份恩情，我永远记得！”
想不到张俪外表高冷，内心还挺丰富。
我说：“马上天亮了，抓紧休息吧！”
“嗯，你也是！”
张俪站起身往外走，路过我身旁的时候，放慢脚步、看着我道：“谢谢你！”
看着张俪动人的背影，我差点一冲动从后面抱住她！
还好最后忍住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
餐厅里三人正吃饭，且对郑如烟的事情激烈讨论着。
看见我，张成龙赶紧招手：“张远，快来，你把夜里发生的事情再说一遍！”
我奇道：“张俪道长没说吗？”
“说了！”
张成龙道：“但是不合理！我怀疑她说得不准，而且不完整，尤其她中掌昏迷之后，那鬼王为什么忽然走了？”
我一阵心虚，道：“你们这么专业，都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又能怎样！”
说完，我直接开溜，说去外面有事，生怕三人继续追问。
在店铺待了一下午。
晚上吃完饭，我才敢回去。
温柔已经洗完澡了，见我回来，道：“明天三山法会就正式开始了，师父让我问你、想不想去！”
“我？”
我一阵意外，道：“你师父问的？”
“嗯呢！”
温柔道：“你想不想参加啊？”
“想啊！”
虽然我的无名道法很厉害，还会控水、控火、练气，但传统道法知识，我的确有些匮乏。
温柔道：“那行，正好明天你开车带我们一起过去！”
次日一大早，我开车载着三人，来到白云观。
白云观是一座破落多年的道观，里面也没有道士。
至于为什么把法会地址选在这里，就连张成龙兄妹俩都不清楚。
因为此次三山法会的发起人是葛庄。
葛庄，阁皂山掌门真人，今年已有一百二十岁高龄！
很快，我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葛真人，眉发皆白，瘦骨嶙峋，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灰白色道袍，却难掩那一身飘飘仙气。
这是在城市里。
要是在什么名山大川遇见，我真以为自己见到了活神仙！
参会者大多是阁皂山本门弟子，像茅山和龙虎山，只来了一些代表性人物，此外还有三山的俗家弟子，比如九叔。
除了三山，其他门派也有一些人参加。
我问张成龙，为什么龙虎山就来了他们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