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瑾看她是眼底没什么温度:“我这两年体检,医生说要少吃甜食。”
然后再没看林秋燕一眼,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像什么没发生一样,喊着周砚深照顾叶笙吃早饭。
林秋燕脸是青红一阵的难看,没想到周怀瑾在这么多人面前依旧不给她面子,想想自己天不亮去十几里外的城南,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才买到的早饭,竟然被周怀瑾这么轻视。
心口的火不管不顾地往上冲,根本不想冷静和理智,不计任何后果地把手里的饭桶往地上一摔,任由黏糊糊的炒肝泼在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还有几个糖火烧翻滚得到处都是。
林秋燕瞪眼看着周怀瑾:“是你身体原因不能吃,还是因为这个东西不是那谁买给你的?当年,那个贱人给你买的时候,你怎么就吃了?周怀瑾,当着孩子们的面,你敢承认你就是个衣冠禽兽吗?你这么多年,心里想的不都是那个女人。”
周怀瑾皱眉冷冷地看着林秋燕:“你又开始胡闹了!简直不可理喻。”
林秋燕冷呵着:“我不可理喻?周怀瑾,你摸着良心说一说,如果你还惦记着那个女人,为什么给三个孩子取名都带着砚字?因为那个女人名字里就有这个字!”
叶笙一脸震惊的在一旁吃瓜,还有什么比这更狗血刺激。
周怀瑾冷着脸,安静地看了林秋燕几秒:“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周长河看不下去,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瞪眼看着林秋燕:“你在胡说什么!砚北和砚深的名字都是我起的,这个砚字,我是希望他们才华斐然,能做个文化人。怎么到你这里变了味?”
林秋燕吃惊地看着周长河:“爸你说这个名字是你取的?”
又不能相信地看着周怀瑾:“那你为什么不解释?”
周怀瑾没搭理她,也没看她,喊着张阿姨过来:“麻烦你把地面清理一下。”又冲周砚深说着:“和叶笙坐下吃饭,吃了饭你们忙你们的去。”
周砚深拉着叶笙坐下,吃了一肚子瓜,却没吃明白的叶笙,也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安静如鸡地吃饭。
林秋燕见一家人坐下吃饭,没人再搭理她。
周怀瑾更是,和之前每一次吵架一样,冷漠地对她。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周怀瑾年轻时候喜欢过一个姑娘,只是后来因为家庭原因没有走在一起。
也是那时候知道,那个姑娘名字带着一个砚字,再回来看两个儿子的名字,那个砚字,像一一根刺一样戳在她心里,每次让她看见,就忍不住发火大闹一通。
但,他周怀瑾就没错吗?他凭什么从来都不解释。
气的转身跑着上楼,林燕也赶紧追了上去。
周怀瑾放下了筷子,看着还在吃饭的周砚深和叶笙:“我去单位了,你们慢慢吃。”
周长河看着周怀瑾出门,也气得没了胃口:“砚深,你中午和叶笙别在家吃饭,看看这个家里,当爹妈的还有个当爹妈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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