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别回头,臣是陛下 94.送黑丝?好耶!苏剑漓的邀请!(1/3)

或许是太过圆满惬意了。

雨淮安心中竟是有一种跟万贵妃将刺激贯彻到底的想法!

心念于此,他一边配合着万贵妃,一边将祺贵人亦是揽入了怀中

“隆隆隆”

天子的车驾驶过小木屋外,发出震耳欲聋的霸气声响,划破夜幕。

小木屋内,亦是响起节奏紧密的声音,作为回应。

恍惚之中,雨淮安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画面——

“苏无道!龟之力!十段!”

与此同时。

“停。”

一道低沉浑厚的男声,从龙辇上传出。

天子的銮仪车驾经过镜湖旁,陡然停住了。

“咦,这栋木屋好生别致,与这后宫的殿宇形貌格格不入,是哪位宫人的住所啊?”

车棚内,夏皇掀开帘帐,一双虎目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面前的建筑。

“回陛下,此乃您的后宫总管,西厂副督,雨公公的寓所。”

御前太监陈德福来到御前,小声回道。

“呃,雨爱卿乃国之栋梁,与聂爱卿并列的朝廷新晋天骄,这等破陋小器的屋子,怎配得上他?”

说到这,夏皇又想起了什么:

“哦,对了,朕今晚祭月大典已下达谕旨,让工部墨尚书,亲自督工,在这镜湖旁为雨爱卿修建一座豪华的宅子,此事,陈公公你也帮朕盯着些,不可耽误。”

“陛下啊,墨尚书乃当代墨家家主,他办事,您就放心好了,决计出不了差池呢。”

陈德福宽慰道。

“倒也是。”

夏皇点了点头,看向小木屋二层阁楼,隐隐亮起的烛光,不由得感慨道:

“这雨爱卿,文武双全,容貌亦是俊美不凡,颇有几分朕年轻时的风采,若非他是个阉人,朕定会将四公主下嫁给他。”

说到这,他嘴角忽然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啧,不过嘛,也幸亏他是阉人,这样才能更好的为朕当差。”

“一个阉人,武功再好,再得势又能如何?干不得漂亮女人,生不得英伟子嗣,忙碌拼搏一生,终点也不过是我皇族的家奴罢了,陈公公您说呢?”

“这”

陈德福表情难看,却是不知如何接口。

“咳咳,陈公公你别误会。”

察觉到对方神色有异,夏皇赶紧嘿嘿笑道:“朕方才所言,只是针对这宫里的其他公公,并无对您不满的意思,公公可千万别介意,毕竟,您可是「祂」最看中的仆人啊。”

说到那個藏在宗务院枯井里,神秘而手段通天的「祂」,夏皇的表情亦是变得凝重,甚至带着几分忧惧。

“陈公公,你上来,朕有些知心话,想跟你说说。”

夏皇摆了摆手,示意老太监上了龙辇

龙辇之内,夏皇虎目紧蹙,一脸憋屈的埋怨道:

“陈公公,前些日子,镇异司的「空虚上人」,以及神捕司的「诸葛神侯」,一同前来见朕,提醒朕还有三年,便到了这个甲子的「戊辰妖劫」”

“你说朕运气怎的这般差?他先皇苏炎在位十几年,风调雨顺,国运昌盛,落得最后的结局,全是他自个儿作的!”

“而朕即位以来,勤勤恳恳,不敢有一丝怠慢!对外命二公主琦凤平定南疆蛮族之乱,又重修《武律》,恢复圣武院武爵制度,发布赦武令,修补朝廷与民间武林的关系。”

“对内,朕整饬朝堂风纪,严惩贪官,节俭皇室开支,大力扶持工部墨家一系列「镇国神兵」的研发”

“就连朕的大皇子,与朕从小一起长大的家奴刘谨,他俩犯了事,朕都没有轻易饶过!”

“朕,就算称不上千古圣君,那也堪得一个「中兴之君」的称号吧?”

“为何论到朕做皇帝,不仅斩不了那头孽龙,还摊上妖劫这种倒霉事情?这世间的天道,莫非真的有眼无珠?”

“害,陛下,您的这些问题,恕奴才见识浅薄,不敢妄自回答呢。”

陈德福一脸惶恐的伏地道:“不过关于那头白螭为何陷入疯魔,并大胆攻击您的真相,那位大人「祂」不是告知陛下了么?”

听到这,夏皇长叹一声,摆了摆手:“哎,「祂」的确是告诉朕了,可朕却愈发迷糊了,为何为何朕学了「祂」的功法,身上沾染了「祂」的气息,白螭便会如此仇恨朕呢?”

“哦对了,那头活了千年的白螭,乃是太祖的坐骑,与太祖心意相通,莫非——”

一个惊人的念头,出现在夏皇脑海中。

他虎目瞪大,放在膝上的一双粗糙大手颤抖不休:“「祂」是太祖爷所憎恶的人?可是能跟一千多年前的太祖扯上关系,「祂」到底活了多少年啊!难道已入一品天人?”

听了这话,一旁的陈德福亦是脸色大变,赶紧制止道:“陛下!慎言!正如您所言,您修习了那位大人的功法,「祂」可是能窥探您的!”

“啊!对!倒是朕疏忽了。”

被这番提醒,夏皇亦是醒悟了过来,赶紧打消了念头。

“罢了罢了,朕既受了「祂」的恩惠帮助,便已然跟「祂」脱不开干系了啊。”

夏皇摆了摆手,虎目再次焕发出光采:“根据镇异司空虚上人,以及钦天监莫监正的推算,距离「戊辰妖劫」还有三年,三年之后,朕的龙神功已然大圆满,何惧那关外妖族呢?”

“到那时!朕要揽着“大夏第一美人”万爱妃的纤腰,与她一同御驾亲征,主动出击,成为大夏有史以来,第一位彻底抹杀妖族的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