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别回头,臣是陛下 75.(内附裙号)团灭刘谨!秀翻全场!东厂之覆灭!(3/4)

段坤冷笑道。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皇家席位上的祺贵人、苏青青,甚至连全程淡然的万贵妃,表情都是有些紧张了。

“雨淮安,你可认得他?”

夏皇强抑怒气,冷冷出声道。

“陛下,臣不认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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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淮安云淡风轻的摇了摇头。

“哼,雨淮安,你怎会不认得我呢?”段坤冷笑道:“当初万娘娘一番疏通打点,将我救了出来,说是让我代替某人去西厂净身!”

“身为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儿!老子当初也是万分抗拒!但奈何”

“万贵妃她不仅承诺保我的命,她许诺的金银亦是是太多了!”

“于是乎,老子咬牙进了净身房,当时你就站在我的旁边,并且随后提着老子的「宝贝」,走了出去!整个过程,你知我知!还有为我‘去势’的那老太监黎公公知!”

说到这,他忿恨的啐了口唾沫,怒斥道:“万娘娘!当初小人是相信您,才去替雨淮安挨这一刀的!而您呢?事成之后,派了一群精通异术的神秘人,将我骗到北郊的天宕山上,将我残忍活埋!”

“足足十丈深的黄土!”

“若非我段家先天练有「土行孙之术」与「祈命龟息功」两大奇术,趁着夜深破土而出!今日我又如何能在陛下面前,揭开你们二位奸夫淫妇的丑陋面目啊!”

他说得血泪齐涌,抑扬顿挫,感情饱满。

在场百官心中不由得都是嘀咕了起来。

不会吧。

不会是真的吧!?

这位元泰朝最高贵的贵妃娘娘,真的跟一个少年假太监

梁国公万麒更是脸色惨淡的低着头,时不时望女儿那里看一眼,已然在思索脱身之道了!

“万贵妃!!!”

夏皇,更是怒不可遏,霍然站起,暴指着那位宛如人形美玉般,端坐在凤座上的女子:“二位人证皆在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

“你对得起朕的恩宠吗!?啊?”

说这话时,这位元泰皇帝,虎目通红,暴怒的神色之中,隐隐夹带着悲怆与心痛!

“陛下,身正不怕影子歪。”

万贵妃淡淡的抬了抬眼皮:“没干过就是没干过,臣妾没什么好解释的,倒是陛下您,可以先听听雨公公解释,不是么?”

“爱妃,你这”

看着爱妃一脸淡然,处变不惊的神色。

一向多疑的夏皇,又有些不知如何判断了。

就在全场一片死寂之时。

一道清冷威厉的女声传来:

“陛下!神捕司陆司瑶有奏!”

全场注视下,便是见到月光下,一名身穿黑色紧身服,身材高挑婀娜,梳着高马尾的女子,宛如灵燕一般,从天而降!

此女的入场,使现场再起一片哗然!

“哇!好美丽的女子!”

“本官瞅着好似是神捕司的陆大人哩!”

“不错!是她!也是聂大人的未婚妻!”

“未婚妻?害,已经结束啦!大人你消息太滞后咯!”

无视众人的议论声。

陆司瑶先是与远处的雨淮安定定对视了一秒,朝少年轻轻点头。

而后,径直对着夏皇,跪禀道:“陛下,这段坤所言绝不可信!此人的案件,包括两次被捕,皆是由臣全权侦办,因而,臣深知此人谎话连篇,为了活命,无所不言,无所不为,陛下不必理会!”

“请陛下让臣将这极恶之徒带回神捕司,即日处刑!”

见师妹再次为那小太监出头,一旁的聂铮气得咬牙切齿。

「司瑶啊司瑶,你果然你果然还是想帮这小子!」

「师兄现在的心,却像是在流血啊!!!」

他神色痛楚,咬了咬牙,暴喝道:“陆司瑶!本官以神捕司副司正的上位身份,命令你,立刻退下!不可胡言乱语,干扰陛下圣裁!”

“该退下的是师兄你把。”

面对师兄的怒火。

或许是因为已然入了宗师,又或许是因为那个少年的鼓励,让她做回了自己。

此刻的陆司瑶非但没有一丝恐惧,一双美眸冷视着师兄:“师兄,你已经沦落到跟阉人联手,陷害忠良的地步了么?同为师尊门下弟子,我真心为你感到羞耻。”

“司瑶!”

“在你眼中,他雨淮安这狗阉人,反是忠良,而你师兄一生光明磊落,倒成了贼人是么?”

极度的痛苦下,聂铮英俊的脸颊变得扭曲。

内心的屈辱和怒火,亦是喷发到了极致!

“呐,师兄,你一口一个狗阉人,你心中其实也知道雨公公是真太监?是么?”

陆司瑶冷冷道。

“你”

聂铮身形一颤,却是难以接口。

“陆爱卿,你这,哎,你这番说辞,倒是让朕有些难以决断了啊。”

夏皇再次陷入了纠结之中。

他话音刚落。

一道洪亮清越的声音,响彻整个广场!

“陛下!此事不仅不难决断!今晚还必须作个彻底的决断!”

众人被这声音一震,纷纷望去。

只见说话的

正是那位全场没有丝毫露怯,一脸凛然,仿佛正义化身般的西厂副督主!

是的。

雨淮安很清楚。

虽说这位越来越让人喜爱的司瑶姐,感念两人的情谊,出来帮他解了这个围。

但是以夏皇的疑心病,若是今日之事,不彻底弄清楚

日后别说是跟祺贵人、万贵妃继续玩乐,苟在宫中悠哉富贵的修行了!

恐怕在整个帝宫,他都再无立锥之地!

“啧啧,雨公公,死到临头,倒还这么嘴硬呢。”

一直保持缄默的刘谨再次出声带起了节奏:“害呀,依老身看,此事若想弄清楚,再简单不过了,雨督主,你光喊口号可不行啊,当着全场百官的面,把身上的蟒袍一脱,一切不就清楚明了了么?”

“可是”刘谨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挑衅嚣张了:“您敢脱这个裤子么?嗯?”

“刘谨,要脱让你妈来脱。”

雨淮安冷言相讥道。

“你”

没想到对方竟然在这种场合,爆起了粗口,刘谨亦是有些始料未及,赶紧告状:“陛下!陛下您听啊!此人非但不敢脱,他还骂奴才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