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她说话,她都说自己得了传染病。
这一来,从羊城回去倒是变得顺顺利利的。
在火车上连凑近说话的都没,甚至还有些人距离她远远的。
时不时咳嗽一下,一个人在火车上,就连闭眼睡觉都不敢,她乘坐一趟车涨了不少经验。
比如见有些人随身带着的钱包丢了,金链子没了,手表找不到了,甚至有的人钱装在内.裤夹层里,照旧能被偷了。
这找谁说理去。
索性丢失的是财物,而不是把自己丢了。
见识过这些,她更谨慎了,虽说珍贵的东西都放在空间里,身上除了一个空荡荡的包其他啥也没有,但是她本身就是最贵重的。
不得不谨慎。
也不知道周骥北如何了?他的工作充满危险啊!千万别早夭了,像他这般见一次给她塞一次钱的,上辈子没见过,这辈子也是头一次,快要绝种了。
到了沂水站,她下了火车。走出车站后,终于呼出一口气。
一个人去往羊城,在这个时代还是比较胆大的。
她骑着自行车回到家里。
吴春梅瞧见她,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两天去哪儿了,竟然不回家,你知道我多担心吗?”
“担心我还是担心别的?”苏明阮好笑的看着吴春梅。
吴春梅瞬间哑巴。
她担心的是入取通知书,但是能说吗?
“回来就好好在家里呆着,别让你爸爸操心,你再这么夜不着家,我都没办法跟你爸爸交代。”吴春梅深吸一口气,似为她好一般劝说。
苏明阮视线落在吴春梅身上。
一瞬间有些佩服。
像吴春梅这么能装的,并不多见。
有这本事,哄个有钱有权的老头不在话下,怎么就给她爸爸当继室了。
想不通。
苏明阮径直回到自己房间,躺下去踏实睡了一觉。
醒来外头天都黑了。
客厅还有苏念跟陆竞舟说话声。
她推门走到客厅,苏念看见她眼里闪过惊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舟哥,我跟你说,她两天没着家了,也不知道跟谁鬼混去了。”
“鬼混?是你们这样吗?还没结婚呢就日日凑一起,那真是让你失望了,并没有发生。”苏明阮话落,朝着大房走去。
苏念反应过来后猛地站起来,朝着她大声叫:“我们定亲了,才不是鬼混。”
陆竞舟盯着苏明阮背影,眼里带着审视。
苏明阮听着苏念大声叫喊,忍不住捂住耳朵,定亲而已又不是结婚,也不知道这俩啥时候能结婚,赶紧锁死吧。
她洗净手脸,换上一身衣服,先去大房那边跟徐爱华见一面。
交代了一番自己的行踪,说她在县里游戏厅玩了两天没去海市,惊得老人家拿着棍子要打她。
“奶奶,你就别担心我了,我!大学生!需要见见世面不然会被人叫土包子。”苏明阮哄徐爱华。
“大学生咋了,大学生见世面是去游戏厅见的,我看你就是欠打了。”
徐爱华见她全须全尾回来,在院里追着她两圈没打到人,气也跟着消了。
消了气,不忘叮嘱她:“日后不要这般的胆大妄为,一个人跑县里呆两日,若是被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说闲话。”
“行,我记着了。”至于下次敢不敢?
看情况。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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