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现在是主子,喜嬷嬷能说什么呀,总不能自己拿遣散费打发人吧。
从文府出来,喜嬷嬷心里就堵着一口气,心不在焉的往自个家走去,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被人跟踪了。
这几日,谢词什么都没干,光跟着喜嬷嬷四处走动,终于摸透了喜嬷嬷的背景信息。
朝乾宫。
谢词向顾长宁和谢锦云禀报道:“喜嬷嬷的丈夫是江湖混混,大儿子跟码头的人混的很熟,小儿子经商,这个喜嬷嬷跟的是夫家姓,本名叫陈菜花,是文夫人的乳母。”
“她在林家当差时,手脚便不干净,喜欢小偷小摸,林夫人是看在她做事手脚利索,再加上林小姐只喝她的奶水,喜嬷嬷才被留下来。”
“林家门庭败落,这个喜嬷嬷就跟着林杏儿到武定侯府生活,文夫人把她当成母亲依赖,这一年,文夫人生完孩子后,就把名下的铺子交给喜嬷嬷打理。”
“而自打这个喜嬷嬷接管了文夫人的铺子后,可谓是日进好几斗金,文夫人也因此直接放开手,让喜嬷嬷去打理她的铺子,现在文夫人铺子里的账,都是喜嬷嬷自己做的。”
顾长宁和谢锦云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心照不宣。
“有个当混混的丈夫,跟码头的人混的很熟的儿子,还有一个经商的小儿子,就连她自己也成了一把手,光是这样的家庭背景,喜嬷嬷此人可太精明了。”谢锦云只要一想到,若自己身边也有一个像喜嬷嬷这样的下人围着自己转,哄得自己心甘情愿交出掌铺权,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若不是林杏儿太好哄,那就是喜嬷嬷此人太过于圆滑。
圆滑到让林杏儿重用她,把经济大权都交给她来处理。
“皇上,娘娘,臣买通了文府里面一个扫地的小厮。”谢词把喜嬷嬷经常去书房给文荣昌送点心、送茶水的事情告诉二人。
顾长宁听完后,手指轻敲桌面,道:“问题不就出来了吗?”
顾长宁让人把棋盘摆好。
他从里面掏出了一枚黑棋放在最中间,道:“文荣昌。”
中间的棋代表着文荣昌。
接着,顾长宁又拿出了一枚黑棋,放在代表着文荣昌棋子的旁边,又道:“喜嬷嬷。”
喜嬷嬷那颗棋四周,布下了另外三枚黑棋,分别代表着喜嬷嬷的丈夫和她的两个儿子。
最后,顾长宁拿出白棋在,放在黑棋的外围,道:“这个林杏儿,她知不知情?”
谢锦云道:“臣妾听她在桑晚面前说的话,林杏儿若是知道自己的丈夫干走私贩盐的生意,肯定不敢那么高调送礼,更不敢夸夸其谈的说自己的生意越做越红火的话,在这种节骨眼,敢如此张狂花钱的妇人,若不是自己蠢的无药可救,那就是她并不知道有人走她铺子里的账,洗钱了。”
说到这,谢锦云几乎可以断定:“文荣昌和喜嬷嬷肯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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