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你没相好的吗?”
秦寒听后,着急忙慌的挪移离开,
留下了一句话,“您老睡觉吧,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躺椅上,
灰老撇撇嘴,“这小子,看似脸皮厚,实则薄如纸。”
“真是的,连老张人家孙子都不如,人家十八岁都生孩子了。”
说着说着,
灰老眼睛一瞪,
朝天大喊,“给我回来,混账东西,蹭饭也就罢了,碗都不给老夫刷。”
“下次你休想在蹭上饭!!”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老张头的声音传来,“灰老啊,在家不?”
“我进来了来啊?”
灰老眼睛一瞪,“门没锁,你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扉被打开,老张头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兴高采烈道:“走走走,快下棋去,新搬来那个老许头上次输给你了后,不服气,居然又拿了一扇猪肉。”
“扬言谁赢了他,那猪肉就给谁。”
“好几个老兄弟已经输给他了,你可一定要帮我们找回场子啊。”
一听这事,灰老就不气了,
小茶壶一拎,大竹筐一拿,
兴高采烈就准备出门。
老张头:“别急啊,我看你怎么碗都不刷,咱们虽说人老了,但也不能太邋遢。”
“咱可不能跟老胡头那种腌臜之人相比啊。”
灰老:“……”
“我没有,老夫平常都刷碗的。”
老张头:“我懂我懂,脸皮薄嘛,你看你,两双碗筷,是不是一顿饭吃两次,上顿饭的碗筷都没懒得洗,剩饭剩菜都不热一下。”
灰老:“会不会我是两个人一起吃饭呢?”
老张头:“你这老家伙就是嘴硬啊,也就是老兄弟我给你面子,行,你放心,这事绝对绝对不给你传出去。”
灰老百口莫辩:“我……”
“算了,老夫总算知道你为啥次次都输给我了,就这慧根,不怪你。”
说归说,
老张头居然开始收拾碗筷,帮他洗刷去了。
“当时我那老伴刚走,我也是这样的,都是这样过来的。”
……
太阴宗内,
执法堂长老张仲道正在代班处理公务,
一双隐藏在兜帽中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直盯的他汗毛炸裂。
终于,他忍无可忍,
扭身回道:“我说左护法啊,您有空可以去外面转转,透透气,您这一天天盯着老夫,也不是事啊。”
他终于知道为啥卫无忌这老小子肯把最近几天代班的权力让给他了。
合着早知道这左护法要来,躲清闲去了。
之前就听说,这左护法在宗主离开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隔三差五就要过来一趟。
慢慢的,来的频率越来越频繁。
后面干脆就赖在宗门不走了。
听说最近这左护法又想了别的‘催促’技巧。
他一开始还不以为意呢。
可今日一看,这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忍受的。
那个人能受得了一个不言不语,随时跟着你,盯着你的人呢?
简直就是活受罪。
早知如此,他打死也不接这个活。
这压根就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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