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这会儿开口就让林溪不舒服,但晚上也懒得跟他再挣,拿起衣服准备走。
“哎,你别走啊,教教我呀。”赵瑾言大步拦住了她的去路。
“赵总,什么时候这玩儿色子成了你唯一能够活下去的机会你就能练得跟我一样。”
林溪说完一把推开赵瑾言就往外走。
“易则,林溪好像自从说要跟你离婚后,像是变了个人,这女人一再刷新我对她的认知,我只能用一个词形容,强悍!”
“别忘了叫代驾。”沈易则说着快步去追林溪。
林溪发动车子准备离开时,沈易则猛然拉开了车门。
“你不是有车?”
“我喝酒了。”
“叫代驾啊!”
“不知道怎么叫,秦川还没有出来。胃太难受,不想等。”
林溪对于这样的回答很无奈,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叫代驾,还是耍无赖。
时间太晚也懒得跟他纠缠,瞥了他一眼后,淡默地开车离开。
沈易则抬手支着脸倚在车门上,神情慵懒,脸色泛着白,然而目光却一直盯着林溪。
正如赵瑾言所说,眼前的女人在跟他提离婚后,确实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在他盯着她出神之际,林溪淡淡开口,“沈总,我对我的外貌还是很自信的,不需要你像个花痴一样来证明。”
某人没有动,只是那双闪躲的黑眸无法像他外表那样冷静。
为了让自己显得坦诚,他淡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学的散打?”
“谁跟你说过我学过散打?”林溪没好气道。
“怎么可能没有练过,那天你打婷婷的身手一看就是练过。”
沈易则是学过拳击的,有没有练过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没有练过的人怎么可能动作干脆利落,而且还挺有攻击力。
“就学了那几招防身术。”林溪从容自若地说着。
沈易则讶然地看着她,压着嘴角道,“投机取巧,还真以为你学过散打。”
“你学拳应该知道有多苦,我可吃不了那苦。若不是特殊时期,被逼无奈我才不愿意学。”
听他略带嫌弃的话,林溪忍不住反驳。
“谁逼你的,你父母?”
提到她父母,林溪声音柔软了几分,“我父母可舍不得。”
沈易则不解,“那谁还能逼迫你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林溪清晰可见地拧了拧眉,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沈易则见她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掷色子是在哪儿学的?”
林溪转头瞪了他一眼,“沈总对我的事这么感兴趣,要不我们靠边停车等聊完再回家?”
沈剔一噎,手指摩挲着下巴蹙了蹙眉,垂眸拿着手机给赵瑾言发消息。
沈易则:找你的小九问一下,林溪经历过什么?
赵瑾言:目前才排到八,哪儿来的九?
沈易则:你的新秘书,未来的小九。
赵瑾言:你就不盼我点好,从小七之后我就下定决心不对看身边人下手。
沈易则:我信你?
赵谨言:爱信不信,明天我组局,我们再玩玩,今天我真是被你老婆惊艳到,哥们儿真是开眼了。
沈则:你不怕自己喝死了。
赵谨言:还想不想套话?明天叫上我的秘书,信不信我给你现场套出来。
沈易则犹豫了一瞬:考虑一下。
赵瑾言:等你消息。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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