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狠狠的揍那小子一顿。
然后咱再出马,这小子还不抱着自己的大腿哭的撕心裂肺的喊着让咱替他报仇。
这么一想,老朱乐的都浑身直打哆嗦。
美滴很啊!
如果能趁机再踹这不着边的小子几脚出出气,那就更美了。
老朱精神一振,道:“标儿啊,你有事你先去忙吧,咱去看看那小子,去看看那小子啊!”
“这马你牵着,给咱带回去,回头罚蓝玉两年的俸禄,敢打咱马子的主意。”
说着老朱嗖的一声就跑了,腿脚那叫一个利索。
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李景隆毛骧朱标三人颇为无语的对视一眼。
作为狗腿子,毛骧天生就有作为狗腿子的自觉性。
只不过片刻迟疑,顺手就把缰绳塞到了李景隆的手里,冲着老朱的方向就追了过去:“那个,老爷,您等等小人啊!”
李景隆看看手里的两根缰绳,再看看对面的朱标。
他也想去看热闹啊!
可让朱标给自己牵马,他还真没这个胆。
“殿下,那咱们,咱们……”李景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随后看着朱标问道。
朱标瞅了瞅身旁的二郎神,再看看老朱跑的方向。
这个爹,真是让他服气了。
都说君王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一碰到民间有热闹可看,自己这个父皇就半点君王的自觉性都没有了。
朱标叹息一声,随后说道:“咱俩也去看看吧,别闹出什么乱子来!”
……
庄子口,歪脖子树下。
一群庄户们将郭振与家丁们牢牢的围在了人群里。
刘宏福与蓝勇两个家伙一脸的猥琐笑容。
俩人一人一根麻绳,绕着郭振来回缠绕。
那笑容,让郭振整个人都不好了。
头皮发麻,满身的鸡皮疙瘩。
总感觉这俩家伙要对自己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就算是面对朱标,他都没这么忐忑过。
哎哎哎,我曹,你们别扒衣服,别扒衣服啊!
不能,不能啊,给留条裤衩吧!
可惜嘴里被人塞了麻布,只剩下一阵的呜呜呜。
刘宏福没好气的拍了郭振的脑袋一把。
“别吵吵,再吵吵裤衩子也给你扒了!”
随后,他又转头看向蓝勇:“勇子,这家伙说啥呢,俺怎么听不明白。”
蓝勇挠挠头,再看看瑟瑟发抖的郭振,随后瓮声瓮气的说道:“可能是说咱俩绑的有点松,怕一会挂到树上会掉下来。”
刘宏福哦了一声:“那咱可要加把劲,别让这家伙小看了。”
“丢了咱俩的脸不要紧,丢了少爷的脸,咱俩估计就吃不饱饭了。”
“有道理,看我的,呸呸!”
蓝勇冲着掌心啐了两口唾沫,随即双手握紧麻绳,一脚就在了郭振的屁股上。
感受着身上麻绳累的越来越紧,几乎都要勒进肉里去了。
郭振脑袋充血,两只眼睛几乎要蹦出来了。
疼,疼的要死。
你大爷的,你轻点啊,谁特么要你用力了,你要死了啊!
“呜呜呜呜……”
可惜没人搭理他。
方静之看着俩家伙逼逼赖赖的很是烦躁,没好气的冲着刘宏福的屁股就是一脚。
“麻溜的,本少爷等着看表演呢!”
“赶紧的,去找刺猬皮的回来了没有。”
刘宏福与蓝勇二人玩绳子的技术,那可是方静之精心调教过得。
小小的一根麻绳在二人的手里,几乎是玩出了花来。
刘宏福在左,蓝勇在右。
小小的麻绳绕过郭振的胸前背后,随后很有艺术性的在后背打了个结。
放到后世,这还有个十分美丽的名字,叫做龟甲缚。
二人随即又将郭振的手脚捆扎好,重点是两条腿,俩人可是好好的一顿操作。
其他的家丁们,也有庄户学着刘宏福二人的手法一阵操作。
最后,随着方静之一声执行家法。
一群惨嚎不断地家伙被嗖的一声就吊上了歪脖子树。
这时远远的传来几名熊孩子的声音。
“刺猬皮来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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