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内还是烧了两三盆炭火,一进来仿佛初夏,暖融融的让人疲倦。
沈珏眼里的疲倦之色微显,眼底却笑了笑。
难怪这般可怜模样,含着这东西怎能睡的好。
将姜片拿了出来,那唇上便染了水色,不由的心口一紧,俯下身吻了上去。
好些天没碰人了,沈珏是想的紧。
满口的姜味儿,沈珏却甘之如饴,险些不能自己。
还没开过荤的男人,体验过滋味后,能克制到如此也是不易。
沈珏不愿强迫了人,最好能让人心甘情愿的接受。
要是最后人还是不愿跟他,自然是有的是法子。
不过身子到底太弱,怎么能忍心逼着人。
才不过十七的少年,他却已近三十,到底有些欺负人了。
若是人乖乖的跟着他,他自然好生护着。
若是白玉安还是这清高性子,以为自己便是那污泥里的白莲,那他也只好将那白莲折断,教教这从小在家里被护着的娇贵少年郎,何为人心险恶。
白玉安本是自来就睡的沉的,自小便是睡着了再大的声也叫不醒,这回却觉得身上十分不舒服。
感觉到胸口上有什么东西压着,不由自主张开口喘气,哪想却闭不上了。
她梦里梦见自己贪吃去咬树上的梨子,一张口咬下去却咬不动,拔也拔不开,只觉得唇舌酸痛,不由惊慌了起来。
以为是自己偷吃梨被山神罚了,吓得一下子睁开了眼。
眼睛一睁开就看见面前一张放大的脸,脑袋空白的愣了愣,半天才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谁。
眼神就一下子从茫然无措变为愤怒惊恐,沈珏淡淡瞧着身下人的反应,手指插入那满头乌发间,按着人,却是更深的吻了下去。
白玉安头被沈珏捧着动不了,惊怒的想要一口咬下去,沈珏却早就知道白玉安的动作,掐着那下巴让人合不了唇。
白玉安见咬不了人,就要喊出来,沈珏却错到白玉安的耳边沙哑道:“白大人是想叫丫头和婆子来瞧瞧我们现在的样子?”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白大人脸皮薄,让别人瞧了,到时候可别受不住。”
沈珏几乎压在了白玉安的身上,那宽阔的胸膛内,白玉安的身子仿佛正依偎在他的怀里,谁见了也要脸红。
白玉安瞪着沈珏,眼神中的厌恶溢满,被掐了下颌合不上唇,模模糊糊斥了声:“无耻。”
沈珏舔了舔白玉安的唇,笑了笑挑眉:“白大人可要见识更无耻的?”
说着他的手就松开白玉安的下颌,扣向了白玉安的手指。
白玉安一愣,随即脸色苍白了起来,在惊恐眼神中,眼睁睁看着沈珏埋在了她的颈间,又滑到了她的锁骨之上。
潮湿粘腻的触感让白玉安一阵厌恶恶心,她却来不及顾及,只是急促喊了声:“沈珏……”
“我有话给你说。”
沈珏的墨色眼眸中含了些欲求不满的**,平日里睿智冷淡的眼眸此刻眯起,却停下动作看向了白玉安。
白玉安这关头叫住他,又能说什么?
沈珏知道他不过要想制止自己而已。
但白玉安着实想多了,他心疼人还在病中,自然不会做太过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