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将三姐夫叫回来,我不说其他,只先叫三姐夫回来一起吃饭。”
白络珠还是不安的拉着白玉安的袖子哭道:“玉安,那赌场不在沭阳,在扬江的,来回都要快一个时辰,你管他做甚。”
“他常常一连好几日都不回的,我现在也不想管了。”
“就连我公婆都管不了他,你也任他去吧。”
白玉安看向三姐道:“不管叫三姐夫回来赔罪认错也好,还是和离也好,这事情总要有个落幕。”
“难道往后三姐还要任由三姐夫打下去?”
“就算父亲不答应和离,我也要劝父亲,大不了将两家族里长辈都叫来评评理,到时候父亲说不定就答应和离了。”
李氏叹息着摇头:“四郎,你父亲不会说动的。”
白玉安站起来:“说不动我也要尽量说动父亲。”
“三姐夫成了这样子,那往后日子还怎么过?三姐夫习性不改,大不了三姐和离改嫁。”
说着白玉安就转身往外面走要去找人。
白络珠看白玉安已经要往外面走,忙起身拉住他,抹泪道:“玉安,罢了吧。”
“我这日子只能这样苦了,大不了我最后死了去摆脱他。”
白玉安顿住步子,伸出袖子擦了三姐脸上的泪水道:“三姐不用担心我,我只是好好劝姐夫回来,将这事情一起说开。”
白络珠摇头:“玉安,他现在着了魔了,不会跟你回来的。”
白玉安温声道:“回不回来另说,三姐在家里等我就是。”
白络珠看着自己这唯一的弟弟,依旧满眼担心:“玉安,你三姐夫现在的性子喜怒无常,他要留在那儿不回就算了,你好好说话,千万别惹怒他。”
白玉安应着,又问三姐问了具体的地方,这才带着阿桃出去。
李氏到底也不放心,想叫顾清陪着白玉安一起去。
白玉安摆手道:“顾清跟我去不一定能劝姐夫回来,母亲放心就是,我与姐夫好好说。”
顿了下她又问:“这事舅舅可知道?”
李氏摇头:“络珠那性子,忍着不愿将这丑事说出去,就自己忍着。”
“连你大姐二姐都不知道此事,别提其他人了。”
白玉安皱眉,身边只带了阿桃就出门了。
马车上,阿桃不解的看向白玉安:“公子,我们去扬江做什么?”
白玉安低声道:“去找三姐夫回来。”
等到马车到了赌场门口时,白玉安跳下马车,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时候已经黑了。
那赌场门口挂着两盏灯笼,两层的小阁楼,门口还守着两名魁梧的男子。
白玉安看了那守门的一眼,正要掀开帘子进去,一个人就伸手拦住她:“你是谁引荐来的?”
白玉安就道:“找人能不能进去?”
那门口的人就不耐烦的摆手:“去去去,这不能找人。”
阿桃上前一步就要说话,白玉安拦住她,又对那守门的道:“我姐夫在里面,说让我过来找他,他教我怎么赌钱。”
“你们要是不愿让我进去,替我传个话,我叫我姐夫过来领我进去。”
守门的一听,问道:“你姐夫叫什么?”
白玉安便道:“顾宝元。”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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