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内阁事务我从未做……”
沈珏还不等白玉安说完,又不紧不慢的将一块冬笋塞到了白玉安的嘴里。
他冷淡眉目看了白玉安一眼,手指摩挲着那柔软的腰肢:“此事玉安不必再说。”
“要么玉安留在家中养病,要么留在内阁跟在我身边。”
沈珏的语气坚决,叫白玉安怔怔生出股无力。
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事情会变成这样。
在沈珏面前半分道理也讲不通。
她倒是宁愿沈珏让她一人获罪,倒叫她洒脱些。
这身份隐瞒到现在,她已是早已累了。
她根本不敢想,要是家里父亲知道了她是女子后的反应。
沈珏看白玉安怔怔低头看着地面不说话,一筷一筷的喂着。
白玉安身子弱又喜逞能,娇气的身子又偏偏清正,来京城里别的进士早就私囊鼓起,她却清贫的两袖清风,住个破院子,就一个老妈子伺候着,粗茶淡饭,她倒还自在。
但白玉安分明是要精细东西养着的,不然沈珏总觉得委屈了人。
白玉安心情抑闷,吃了几筷不愿吃,别过头生闷气似的,死死闭着唇,也不说话,也不张口。
又是在赌气。
软的自然不行了,沈珏只得逼逼人。
他坐直身子靠近白玉安,在她耳边吐气道:”玉安不愿吃,可是怪我喂得不好?”
白玉安甚至与懒得看他一眼,亦不愿接话,咬着牙冷着脸,又偏了偏。
这样子真真是让人稀罕,沈珏眼里笑了下,扳过白玉安的下巴,看着那双惊慌的眼睛,低笑着问:“那不如吃嘴可好?”
白玉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这沈珏怎么说的出这样下流的话。
她往后仰了仰,脸皮薄的甚至不想看沈珏的眼睛,又气又羞耻,连耳尖都红了。
“你……”
沈珏觉得有些好笑,自来知道白玉安脸皮薄,却不知连这样的话都听不得,或许是从来没听过。
他就按住白玉安的后背凑上去:“玉安这就羞了?”
“昨夜我与玉安……”
白玉安的下意识的就按在沈珏的唇上,咬牙气道:“往后你不许再说这些孟浪词。”
鼻端处尽是白玉安身上的冷香,沈珏笑着,含上了白玉安的指尖。
还舔了舔。
白玉安吓得又连忙收回了手,指尖抖了抖:“沈珏,你……”
白玉安想要骂人,偏偏沈珏脸上却正经,清贵的一张脸,目光灼灼看着她,叫她心里一颤,说不出话来。
沈珏重新去夹菜来喂,故作不懂的问:“我怎么了?”
白玉安说不出那些骂人的词,又是这种事情。
她咬着唇畔,不愿再开口了,就伸手去拿沈珏手上的筷子:“我自己吃,”
沈珏倒是任人拿了筷子,只要白玉安肯用饭,沈珏才算放心。
就连白玉安从他身上跳下去,坐到了旁边,他也放了人,自己去拿去筷子陪她一起用饭。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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