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进入这场婚姻之后,将搞事业三个字都抛之脑后了。
虽然还是强势,暴躁,但似乎事事都在围绕着陆敬安的生活打转,帮他收拾江家人,因他受难,一切的一切都是他。
一语点醒梦中人,华浓心中的浓雾像是被一阵山间清风吹散,拨开云雾见月明。
“夫妻关系向来都不是简单的情爱关系,有强者,必然有弱者,你们俩这段关系中,因为怀孕关系,你成了弱方,但也只是暂时的。”
“你信不信?你不扒着他,他就该急了,男人嘛!不能老给糖吃,偶尔抽几巴掌让他清醒清醒才是王道。”
华浓来兴趣了,凑到徐姜跟前,笑眯眯地望着她:“几个男人啊!这么有经验?”
“这么多年看小说得来的经验,信我!女人不会为难女人。”
徐姜说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让昆兰将行李箱送上楼,准备洗个澡。
应酬场上,何烛拿着醒酒器围着酒桌给各位老董们倒酒,每走一圈到陆敬安跟前时,总能见他将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似乎在看时间。
坐立难安四个字在何烛的脑海中闪过。
后院着火,他在前院也不好过啊!
十一点,应酬结束,陆敬安起身的动作比往常快上许多,甚至有些许急切,担心对方还有别的想法,陆敬安话语周转了一番,望着来者圆着话:“路途遥远,诸位舟车劳顿,想必已经累了,再聊工作,倒显得我这个东道主有些压榨人了,不若今日大家稍作休息,工作的事,我们明日再说,领导们意下如何?”
来者打着哈哈:“陆董的安排,自然妥当。”
送走客人,陆敬安快速拉开车门上车,催促徐维一快再快。
原本一个小时的车程,徐维连抄近道带加塞,到浦云山,只花了四十分钟。
男人推开门,步伐踉跄,险些栽倒在地,饮酒过量的人脚步都是虚浮的。
可这人万般急切,无空管辖自己是不是醉酒状态。
徐维仓促推开车门扶着人进了屋子。
昆兰迎上来,将托盘中的热毛巾递过来时,被人伸手推开:“太太呢?”
“太太睡了。”
“睡了?”陆敬安语调拔高,显然有些不信,这才十二点不到,她什么时候这么早睡过?
“是,睡下有一会儿了。”
陆敬安又问:“晚餐呢?用了吗?”
昆兰拧眉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男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他上去看看。
陆敬安刚离开,徐维目光落在昆兰脸面上,无声询问:“怎么了?”
昆兰:“好像是吵架了。”
以徐维对陆敬安的了解,眼下华浓怀孕,那可是大国宝揣着个小国宝,他怎么敢跟人吵架,二人之所以会吵架,是谁的原因一目了然。
但他们不敢多说,不够格。
站在陆敬安的角度而言,夫妻之间吵架是吵架,但绝对不允许外人说华浓半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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