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身上觉得眼前的明少与就是特例。
一个老婆奴加恋爱脑的话也能将他哄得团团转?
陆敬安的这张嘴,但凡是说了什么关于华浓的话,十有**都是假的,想找人背锅。
这不,找到明少与身上了吗?
“你那么意味深长地望着我干嘛?”陆敬安一走,明少与就觉得沈商的眼神儿有些不对劲儿了,那阴飕飕的样子跟看傻子似的,丝毫不带掩藏的。
身上干咳了声,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语气淡淡:“没什么。”
也是,明少与要是不背这个锅,那背这个锅的人绝对是自己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有人挡枪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说,老陆为什么要动卫施?她好歹也跟着华浓这么多年了,从出道开始就带着华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就被老陆盯上了?”
沈商听到明少与这么问,俯身从桌子底下抽了份文件出来:“你看看。”
“华公主这人向来没什么坏心思,对金钱方面更是没什么概念,毕竟人家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从小不缺钱,进了娱乐圈进账速度极快,更不在乎这点身外之物了,卫施在她手底下,拿着千万年薪帮着她做事儿,但是手脚也不干净啊!”
“墨尔本两处房产,洛杉矶一套别墅,还有京港两套大平层,这些加起来几个亿,怎么来的?”
“卧槽!心这么黑?华浓要是知道这事儿,岂不是得气死?”
明少与翻着这些资料,瞪大眼睛:“这是看华浓好欺负啊,整这名堂,老陆把她搞走算轻的了。”
“是我?从我手中拿走的东西一分都别想带走。”
沈商晃着手中的杯子,微微叹气:“就是不知道华公主这次会不会对人家手下留情了。”
明少与想了想:“不能,华浓那性子你还见少了?打小有仇必报。”
“卫施这次可不就是踩在华浓的脊梁骨上蹦跶吗?”
“就是不知道她要是知道这次的事是老陆的手笔,会不会杀了他。”
“太期待了。”
沈商勾了勾唇角,对明少与的想法很是期待。
陆敬安这辈子,估计也只有在华浓身上能吃点亏了。
............
“想什么?”男人回家,接过昆兰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走到茶室门口,就看见华浓歪歪斜斜地倚在茶室古风的贵妃榻上,懒洋洋的,布偶猫窝在她身前舔着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颇为悠闲。
华浓正忧愁着,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个困局,卫施是卫施,但是公司不能停止运营。
工作室里的工作不能停。
乍见陆敬安回来,跟见了救星似的。
“陆老板,我是你老婆,对吧?”
话锋一起,陆敬安朝着华浓去的脚步就此顿住。
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我能说不是吗?”
华浓这话里话外都透露着算计,他要是顺着人家的话说是,下一步是不是要栽坑里了?
听到陆敬安这话,华浓歪在贵妃榻上狠狠叹了口气:“罢了,我知道你不爱我,但不知道你这么不爱我,果然,婚姻的保质期只有短短两年。”
陆敬安:.........
“每天老婆长,老婆短,老婆有事儿你不管,果然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你就等于信鬼。”Μ.
“我说一句,你有前半句等着我,婚姻的保质期只有两年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下一句是不是要说死了都要跟我分开埋。”
陆敬安伸出手,将窝在华浓身上的猫赶走,坐在她边儿上望着:“卫施背刺你,是迟早的事儿,一个人只要在一个能捞油水的位置上待久了,迟早会被利欲熏心,晚痛不如早痛,解决了她,你才能安安心心地去闯荡你的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