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诗画越是这样,宋立海更是意识到这个女人有问题,而且这杯酒一定也有问题。
“好了,好了,祁主任,我说错话了,我道歉。”
“来,我给你满上一杯酒,向你赔礼道歉,你回座位上去。”宋立海说着话时,从祁诗画手里抢下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同时,拿起了酒瓶,给祁诗画倒了大半杯酒。
就在祁诗画转身时,宋立海伸了一下腿。
“扑嗵”一声,祁诗画摔成了狗扒子。
宋立海快速调换了酒杯后,装成无比心疼的样子,一边把祁诗画从地上抱了起来,一边柔声说道:“摔痛了吧?你以后鞋子的跟买矮一点,很容易摔伤的。”
宋立海说着话时,把祁诗画极小心地放到了她的座位上,还弯腰去检查她的大腿。
膝盖处的丝袜摔破了,膝盖也破了皮。
宋立海小心地把祁诗画的丝袜脱掉了,又喊来服务生,让他去拿点消毒液过来,同时,小心地吹着破了皮的地方。
这一通骚操作下来,把祁诗画感动得热泪盈眶。
以前这个男人也是这般小心地呵护她,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祁诗画那般瞧不起宋立海,总觉得男人应该就是那人那个样子,高高在上,八面威风。
失去这个男人后,祁诗画才知道宋立海的各种好,此时,这种好让她确实很感动。
“立海,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不是?”祁诗画小声地问着。
“嗯。”宋立海胡乱地点头,内心却狂骂着。
“你说吧,找我啥事,趁我没喝多的时候,你告诉我,只要我能帮你的,一定帮你。”祁诗画这话说得还是很有几分真情的。
只是宋立海再也不会相信这个女人。
这时服务生把消毒液拿来了,宋立海一边小心地替祁诗画涂着,一边说道:“贺伟山秘书长去找过他,碰了大钉子。”
“诗画,你给他吹吹枕边风吧,让他把贺伟山调到党校去,贺伟山骨子里还是个书生,而且他肚子里真有货。”
“贺伟生去了党校,不会丢他的人,反而能把党校办得风生水起的。”
“一来,贺伟山能替他盖住脚后跟。”
“二来,能让跟着他的人死心塌地跟着他。”
“贺伟山真要靠边站了,会寒很多人的心。”
“诗画,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你既然跟了他一场,也不希望他众叛亲离吧?”
“你说,我这是不是帮你,也是帮他呢?”
“你虽然整我,开了这么贵的酒,这餐饭,说好我请,我就会买单的。”
宋立海在耐心涂着消毒液时,把这些话温和地讲了出来。
这次祁诗画没再骂宋立海,反而把他拉了起来,示意他坐回座位上去。
“立海,你的这些话很有道理,我记下了,会带到的,放心吧。”
“你想帮帮贺伟山,我看得出来,我会帮你的。”
祁诗画动情地看着宋立海说着。
宋立海一怔,这女人的脸真是六月的天啊,刚刚还是狂风暴雨,此时竟然这般风和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