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崽痛哭,我在九零被大佬宠上天 第2章 吃了我的都给我吐出来(1/2)

在慕宁要死不活阴暗的眼神下,在其她大婶、嫂子怀疑都眼神中,芳姐像个木头人一样不情不愿的从内裤兜里掏出了二十块递给了慕宁。

表情像割她的肉一样那么痛,“前段时间家里用钱的地方多,不是故意不还的。”

慕宁接过钱后数了一下,然后点头,“哦。”里一句,又接着说。

“芳姐,你半个月前借了两斤猪肉,十天前借了十斤糯米、一个星期前把我家水桶也拿走了,三天前还借走我家两个簸箕,现在顾凛出事了,我也没有钱买,你可以先把东西还回来了吗?”

大门外整个鸦雀无声,其她几位同行的人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这芳姐平时骂顾凛家最厉害,怎么到头来她薅人家新媳妇的羊毛也最厉害啊。

众人的眼色都变了,大柳树院的人家里是都不富裕,靠县城吃县城,一分一毫都要花钱,但也不代表她们可以不要脸去人家家里要东西啊。

平时借点米油那可都是要拿鸡蛋等兑换的。

哪能像芳姐这样……

整个场面鸦雀无声,慕宁装作愁苦的看着芳姐,芳姐的脸青白来回变色,看了这么多年其他人家的笑话,今天她还是第一次尝试到这种异样的目光。

她整个人不不好好了,结结巴巴的回答,“呵呵呵……那个,宁宁……芳姐有原因的……”

“芳姐,家里没有吃的了,我好饿。”

慕宁眼巴巴的看着芳姐,反正你拿了的东西都给她吐出来。

她可不是原身那个软包子,“要不,以后我到芳姐你家吃饭……”

“不不不,宁宁,我这就把东西给你拿回来。”

长得跟狐狸精一样,她可不愿意她男人看到慕宁。

芳姐提着水桶就跑了,那架势像是有狗在追她一样。

剩下的几位婶子、嫂子面面相觑,不知道是离开还是……

还是慕宁打破了安静,带着笑容说道,“几位婶子、嫂嫂是想打水吧?”

“嗯嗯嗯……”

“那就进来吧。”慕宁虽然没有彻底认命,但目前跟邻居闹得太僵也不行,一桶水的事情而已。

她们心里都搁着芳姐的事情,打完水道了一句谢就走了,反正今天在大柳树下大家又有聊的了。

在她们走后,芳姐也没有带着东西回来,慕宁耸耸肩,无所谓,反正欠她的一分少不了。

她关上大门就打量着整个院子。

可以说乱七八糟、毫无规划,慕宁有些头疼,她想收拾却又无从下手啊。

略过一言难尽的院子,一眼望进去的就是房间了。

进门就是客厅,有一个大圆桌,墙上贴着日历,还挂着喜字呢。

靠墙的地方放着几张椅子,这颜色加样式慕宁只有在年代剧里才能看到。

客厅左边和右边各有一个卧室。

左边的是主卧要大一些,除了一张床以外,还有一个新的衣柜,想来是原身结婚的时候刚打的,但原身不爱惜,现在上面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涂啥了。

窗帘也是黑乎乎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窗下有张书桌,原身就把自己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上面。

有一支颜色巨丑的口红还有巨白的粉饼,一个非常具有年代气息的陶瓷罐子,一个热水壶。

慕宁转脚去厨房看了看,不管是土灶还是蜂窝煤,她都无能为力,想喝口热水都办不到。

慕宁想到这里,郁闷的回到卧室两眼发直的躺在了床上。

她是家里的小女儿,父母疼爱不说,大哥也极为宠她这个妹妹。

她读书其实一般,大学上了一个普通的一本念了一个毕业就等于失业汉语言专业。

后来通过大哥安排,去了一家小公司当前台兼职秘书,虽然一个月就三千,但她那时候刚实习好不好,而且有老板照着,一天还包两顿饭,家里也有房,要什么自行车,她对那样的日子满意极了。

早知道昨天晚上看什么小说啊,还在评论区大战粉丝,这下好了吧,穿书了。

慕宁又郁闷的死捶床铺,恨不得把床捶烂。

刚好这时候,她又听到了敲门声。

“谁啊!”烦死了,一天到晚敲敲敲,不是说原身性格内向不喜欢跟人打交道吗?

大门外有人回答了,“是我,周大婶。”

慕宁坐了起来,大脑瞬间划过了周大婶的形象,个子不高但长得白白胖胖,是唯一对顾凛表达善意的婶子,原身嫁过来也多有帮助。

“宁丫头,我听说顾凛出事了,你先开门行不行?”

周大婶急啊,从老街直接跑回来的。

慕宁一听只能有穿上鞋去开门,门一打开,周大婶就出现在她面前。

“哎哟,你怎么还搁家里呢?还不去医院看看你男人!”周大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慕宁。

哪家媳妇男人都住院了,她还在家里闲着抠脚呢。

“啊……我去干啥,医院不有医生吗。”

慕宁心心念念都是后世的日子,莫名其妙的穿书了,她还有怨念呢,哪里想去医院看人。

看个锤子!

周大婶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那是你男人,你不去照顾他啊!”

“我没钱。”反正不想去。

慕宁一句话差点把周大婶噎死,她叹口气,没有办法解开裤子从内裤兜里掏出了两张五十的放到了慕宁手里。

“顾凛那孩子不是你想象中那么混蛋,他也是个苦孩子,宁宁丫头,听大婶一句别置气,顾凛再不好也是你未来的依靠,他好你才过得好。”

周大婶望着乱七八糟的院子,也知道慕宁就不是一个能过日子的媳妇。

哎,终究是别人院子的事情,她能帮的也不多。

看在顾凛外公份上给一百块已经是她的心意,紧紧握了握慕宁的手,周大婶又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