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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殷青璇站起身，后退出了御书房。
来到门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却见夜景煜长身而立，站在窗前，也正看着她。
两人的视线从空中交汇，殷青璇的心里忽然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来不及仔细捕捉，人已走出了御书房。
一直到殷青璇消失不见，夜景煜才从回到了椅子上。
脸上笑容瞬脸，眉眼之间已然恢复了皇帝的威严。
“可有收获？”
绝影的身影出现在了屏风后，恭敬说道：“小璇子公公去了靖王府，又在皇上赏赐的宅子见了一个人，属下无能，本想探看他的样子，却被他的同党阻住。”
夜景煜已拿笔批阅起了奏折，嘴上淡声问道：“可有看清那人是男是女？”
绝影低头说道：“是男，他的同党却是一个女人。”
夜景煜嗯了一声道：“女人的身上总会有香气，你的鼻子甚为灵敏，查出此人应该不难，这两日你就不用在宫中了。”
绝影犹豫了一下道：“皇上已于日前遇刺，太后又寿辰在即，宫中必然会乱……”
“无妨，朕若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如何能坐稳这个位置。”
夜景煜刷刷写了几笔，又说道：“再加派些人手，给朕看好金梧宫，任何人都不能带东西出宫，但凡进出，一律严查。”
“是。”
“退下吧。”
“属下告退。”
绝影走后，御书房又恢复了宁静，只有毛笔划在竹简的沙沙声。
夜景煜端坐书案之后，仿佛与这静谧的空间融成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