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已回不到过去!我连获取你原谅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早已不奢望,你能重新回头看见我!只要你过得幸福,你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我别无所求!”
江南说的诚恳,发自真心。
从他决定默默守护在恩宁身边开始,补偿内心亏欠是其一,已成为习惯也是原因之一。
恩宁没再和他多说什么。
就算她现在拿江南是朋友,是合作伙伴,该有的边界感也要有。
恩宁回到重症监护室。
楚河已经可以从重症监护室转入病房了。
自从他麻药失效,清醒过来,一直睡不着,头又昏又痛,打了止痛针,还是不舒服。
恩宁帮着护士一起照顾楚河。
楚河在恩宁面前,病娇的要命,一会喊疼,一会喊渴,非要恩宁近身在旁,才能消停一会。
楚黎川站在门外看不下去,闯了进来,让恩宁别理他,反正疼不死。
恩宁拉他到一旁说话,“他是因为我受这么严重的伤,身边又没有亲人陪护!开颅是大手术,前几天很关键。”
楚黎川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后槽牙咬得隐隐作响,回头瞪着一脸挑衅的楚河。
“我来!”
楚黎川撸了撸袖子,走向楚河,“有什么要求,对我说。”
楚河微微挑眉,虚弱问,“真的吗?”
“我像在开玩笑?”
“不像。”楚河平躺在床上,呼吸有些喘,“帮我摇下床,一直躺着,我快喘不过气了!”
楚黎川按下按钮,床头缓缓升起。
“高了高了!矮了!再高一点,再矮一点。”
楚黎川的唇角都在抽搐,直接将床调成九十度,楚河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你想弄死我?”楚河抓紧床沿,稳住身体。
“弄不死,你就给我闭嘴!”楚黎川咬牙说。
楚河哎呦一声,捂住头,“好痛,好痛!我的头!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恩宁急忙奔向楚河,将床调成舒适的角度,又帮楚河喊来护士,帮忙检查伤口是否有裂开。
“没裂开就好。”恩宁松口气,又帮楚河找了些止痛药。
护士建议不要吃太多止痛药,可楚河一直喊痛,恩宁只好陪着楚河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楚河似乎很怕疼,可他在无麻药的情况下缝伤口的时候,并未喊一声疼。
楚黎川看不下去,找个借口将恩宁支出去,质问楚河到底想做什么?
楚河耸耸肩,一副无所谓又不屑的样子,“我做什么了?生病了,浑身疼,难道还要我忍着不说,假装成没事吗?你也太苛刻了!好歹我是为了救你的妻子和孩子才会伤的这么重!恩宁都知道感恩,你却怀疑我。”
楚黎川克制住给楚河一拳的冲动,逼近他,狠声说,“我不信,你再一次接近恩宁毫无目的!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看在你救我妻子孩子的份上,我可以满足你!但不要太过分,你知道我不怎么大度。”
楚河眼波微动,“我想要的并不过分,你一定能满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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