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我控制着情绪,声音嘶哑道,“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他满脸的玩味之色,看着我挑眉道,“你猜猜,如何?”
“从赵开阔出狱之后你就开始筹谋这一切了?”想到那天在废弃工厂,我看着他,狐疑道,“那天在工厂你根本不是巧合遇见,而是早就等在那,司机找机会和我认识?你救我,帮我隐瞒赵开阔的尸体,甚至为我洗清杀人罪名,都是提前计划好的?”
想到杨警官之前和我提过,宋月雨入狱后,有个寸头男人找过宋月雨,之后她便突然高我杀人藏尸,我看着他,声音颤抖道,“从头到尾,都是你的算计?”
看着我惊恐的模样,他勾着唇欣赏着我的反应,看着我道,“现在才反应过来,不觉得迟了吗?”
我一时间如同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地上,是我,是我引狼入室,我以为只是偶然交的一个朋友,所以,从未对他设防过。
看着他,我一时间只觉得自己蠢笨不堪,抽了口气道,“所以,陪我去罗县救我母亲是假,你是去查当年事故的真假?”
他挑眉不语,算是默认了。
一瞬间,我被一股无力感包裹住,抽了口气,我看着他,声音嘶哑到绝望,“所以,宋月雨和赵盈盈在监狱里被欺负,赵金山的死,这些,都是你为了给岩韫泼脏水做的?”
他抿唇,亦是默认了。
“那念警官呢?”我声音嘶哑,心口揪得生疼,嗓子里更是被一股血腥味包裹着,“也是你杀的?”
他看着我,似乎在看我的崩溃,又似乎在看我看不懂的东西,许久,他道,“这些人都是活该。”
“你放屁!”我整个人有些崩溃,“什么是活该?他们的错又法律,有警察,你凭什么惩罚他们?念警官做错了什么?杨警官又做错了什么?狄煜,你简首就是魔鬼。”
他眯着眼,看着我歇斯底里,黑眸里是失望和无奈,“宋玉恩,你还真是伟大,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为几个和你不相干的人来指责我,你是忘记自己如何被宋月雨和赵盈盈那两个贱人陷害的了?忘了你差点死在她们手上了?忘了你在警察局里如何被念若婷折磨,忘记了赵金山如何给你背后捅刀的了?不过几个蝼蚁,你倒是为他们鸣不平了,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