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牛皮纸的手微微顿了顿,他很珍惜见她的每一面,他想说他不累,可是眸光触及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时,还想留下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只乖乖巧巧道了一句好。
......
第三日
被通知过来韶家主宅吃饭时,刀疤脸心里还有些突突。
东西压的越久,他们的损失就越重。
昨天本来想再找韶老七谈谈,但是昨日主宅门房紧闭,他们和另外几拨过来的人都吃了闭门羹。
谁成想,今天韶至的小助理便高高兴兴通知他们晚上过去吃席,听那意思,大抵邀请了不少人。
真不知道这姓韶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变脸比天气预报还快,阴晴不定的很哦!
“礼哥,咱真要去啊?万一是鸿门宴怎么办?”
刀疤脸递过去火,替纪偃礼把烟点上。
谁知,男人闻言却低笑一声。
“他能图你啥?”
嘿,你说这话啊!
伤人的很哦!
刀疤脸被噎的面红耳赤,只不过,他皮肤本就不白,这一红,也就显得他黑了些,倒也看不出尴尬。
不过,话糙理不糙,这圣保罗现在姓韶,他们也确实没啥值得人家惦记。
正说着呢,车子便到了地方。
一行人下车,接受检查。
好一番折腾后,才由着府邸里侍奉的下人领着前往会客厅。
“礼哥,你说今儿个咱会不会碰到熟人啊?”
“不知道。”
纪偃礼随意找了处沙发坐下。
还别说,今天来了不少人。
他状似无意地打量,惫懒温吞的目光不着痕迹地锁定在几个人身上。
随即又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
“诶,礼哥,嫂子!嫂子!你看那个是不是嫂子!”
刀疤脸不太稳重地猛揪了下纪偃礼的衣摆子。
他闻言抬头,不期然间,恰好与她的目光对上。
女人一身香槟色露背晚礼服,款款自旋转楼梯上往下走。
像一株盛极的罂粟,在风中摇曳,万千风情,引人沉迷又堕落。
她端着酒杯遥遥向他示意。
眉眼间的绯色无端叫他想到那天在泳池畔,她对自己做的事情。
一时间来了感觉,莫名其妙就酥了半边身子!
他慌乱挪开视线,想以此掩饰自己的懊恼。
却不想再抬头时,那株千千万万人都想掠夺侵占的花儿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男人。
“礼哥,咱新嫂子有男朋友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
刀疤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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