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她张了张嘴,可一对上那双墨似的眸子时,这狡辩的话啊,瞬间胎死腹中!
心虚地抿唇笑了笑。
晏扶风对傅修本就是介意的,何况是在这种奇奇怪怪的方面。
冰凉的指尖抵上她的下巴,那细微的电流无端激的她一抖,尾脊骨酥麻的厉害。
他什么也没说,可沉的叫人心慌慌的眸子,分明就是在告诉她,过几天再收拾她!
似是想到什么,她脸一红,小心翼翼地揪上了男人的袖子,水汪汪的眸子轻轻眨巴两下。
真不是她怂啊,而是某人在某些方面又会又凶,花样多到飞起......
她现在要是一句软话不说,到时候这人开正餐,说不得真能特意空出几天时间来就跟她在家里叠被子!
见他松开手,她立马打蛇随棍上,凑过去亲亲他的下巴:“还气不?”
“气。”
他并不会在她面前口是心非,吃醋了也一定要她知道,不然,这份情绪,没有任何意义。
“那六爷想让你的小宝贝怎么哄你呢?”
其实这一句就在哄他的了,何况她猫儿似的,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心口软的发烫,也没办法同她置气。
当然,气不气放一边,要求他得提......
“多在那里待两天。”
闻声,她一愣,随即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总觉得心口隐隐发紧发涩:“好。”
......
下午没有去看电影,两人去了沪大。
南方学校最好的一点就是,即使入了冬,仍有许多四季常青的植被显得郁郁葱葱。
她下车时,就带了口罩,冬日里这般打扮的比比皆是,倒也不显得突兀,只是她身边的男人太过惹眼,引得过往的学生总频频看向这边。
恰好今儿个是周日,路上有几个推着行李箱回来的学生。
许是大学生特种兵几日游回来了,又许是单纯回家待了几天。
“你那会也自己推行李箱么?”
阮羲和低头想了想,只答了句偶尔。
她大学时办理的走读。
就是一开始没有驾驶证,也没买车,出租车司机只能停在楼下,不过,也就上楼那一小段路需要她自己推行李。
不过既然说到这里,挽着男人胳膊,像只没骨头的树袋熊的小姑娘突然抬头,眸子里带着狡黠:“大叔,你觉得沪大、宾大、h佛哪个学校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