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手足无措的时候路明非对苏茜说苏茜姐用你的剑御来帮我把那些碎片全拔出来。
然后苏茜就那么做了,整个过程路明非的意志都保持清醒,他咬紧牙齿的力量简直能够崩碎钢铁,数以百计数以千计的锋利金属碎屑在离开他的皮肤的时候像是极昼的阳光下那些泛起波光的粼粼湖面。
曾经何等颠沛的过往才能造就这样的人,他不惧怕痛苦也不惧怕死亡,只是发了疯似的要和该死的宿命抗争。
想到这里师妹的眼神更加柔和了些,心里面又有些酸涩,可就在此刻路明非一只手托住了师妹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沿着女孩光洁如玉的颈背缓缓向下摸索。
夏弥呼吸一滞,心中升起的莫名其妙的悲伤给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整破防了,她纤细的身体紧绷起来,却只是眨眨眼咬着唇抬头去看路明非的眼睛。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层氤氲的薄薄的白蒸汽,那是夏弥皮肤上没有擦干的水渍被此时被窝中两个人逐渐升高的体温蒸发。
路明非低头亲吻夏弥的额头,映入眼帘的一头长发漆黑如墨。
“你别,师姐和绘梨衣就在隔壁……”夏弥嗫喏着说,紧张的时候就露出尖尖的虎牙,虎牙上流淌着荧荧的光,蜷缩起来像是婴儿一样小小的一团,身上烫得厉害,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在一起。
“师妹身上好香啊,忍不住就想靠近点闻闻。”路明非嘿嘿一笑又把师妹往自己怀里揽得更紧了点,这厮此时算是摸准了小师妹的心思,步步为营就是要让夏弥完全沦陷。
“不,不要,师兄,绘梨衣和诺诺真的能听到。”夏弥把脸埋进路明非胸膛,身上却怎么也用不上力,又觉得路社长两只手都不老实。
路明非低头亲吻夏弥的耳尖,亲吻她的脸颊,然后轻轻亲吻女孩纤细伶仃的的锁骨。
“师兄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我可没教过……”夏弥还想反抗,却真是全身斗跟用了软骨散似的。
“师妹你不是想让我攻略师姐吗?这样不是正好?”路明非贴着夏弥的耳畔低语,夏弥只觉得自己连着灵魂都被一起点燃了,眼神迷离,眸子里带着薄薄的水雾,哪怕全身都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可还是嘴硬。
“路明非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说什么这样正好,还说我是古希腊掌管死亡的神,我看你才是古希腊那个脑子长在下半身的宙斯好不好!”夏弥小声嚷嚷,细细的眉毛挑起来,两只手从路明非的腋窝子下面拔出来按在这家伙胸口,一幅誓死不屈的革命烈士表情,
“还有还有,那是什么东西硌得我疼,你不会又说自己随身带着**吧!”
路明非的双手还在被子里不老实地游走,他用牙去轻轻地刮蹭夏弥的耳垂,一只手悄悄从女孩的睡衣中抽出来,抚摸夏弥的脸颊,抚摸她天鹅般优雅的细长脖颈,抚摸她在暗淡灯光下明晰美丽的锁骨。
“师妹你知道那是什么……”路明非在夏弥的耳畔轻声说,随后他终于再也没能忍耐,把女孩在怀里扳过一圈,背朝自己。
“师兄你,你动静小点儿……”夏弥的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下一秒又酥软了,她像是认命了一般,声音娇憨中带着微微的颤抖,两只手捂着眼睛却又从指缝中去偷偷用眼角余光看身后男人那张此刻显得情迷意乱的脸。
她突然想起自己分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才对,怎么莫名其妙就发展成这样了?
“我很难保证动静能小啊。”路明非的声音有些干涩起来,他几乎将夏弥完全抱住,揽在怀里要融为一体,说话的时候就把下巴搭在夏弥的肩膀上,
女孩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肩和膝盖都被红晕染色。夏弥受不了路明非这样和自己说话,这家伙真是让人爱到了极点,雄性荷尔蒙挥发的时候连千百年来掌握至高权力的女帝都要彻底沦陷。
一只遮天的大手忽然盖住春山上冒出的笋尖,夏弥一时没忍住居然用鼻音哼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