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徽心里泪奔,不是的,本世子喜欢女人。
但没办法,他对夜凰是在太过上心,太让人怀疑,只能小小牺牲一下了。
他不敢去看夜凰,羞耻到满脸通红,自己也觉得恶心。
但夜凰这张脸的确美。
要是穿上女装,没有人怀疑他是个男人。
蝴蝶灵使抬着人进去,然后房门一关,谁也不能进去打扰。
到了这里,宫远徽心里瞬间紧张起来。
“大祭司说话算数吧?”
端木妃雪笑道:“谁知道?”
……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金色蝴蝶照耀出微弱的光芒,大祭司在芙蓉暖帐里,看不清楚,隐约只看到一个人影。
床榻两边站了两个黑衣男子,也是蝴蝶幻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黑气,让人很不舒服。
像是在阴暗的地狱。
夜凰仍旧躺下蝴蝶担架上,大祭司就在眼前,可惜他没办法动弹。
“想杀了我?”暖帐里传来一阵空谷幽鸣般的笑声。
声音嫩稚,犹如孩童。
夜凰目光一顿,大祭司是一个孩子?
她是端木妃雪的女儿?
迅速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夜凰内心震撼,没有办法相信。
他们居然会被一个孩子搞到如此地步?
“大祭司别开玩笑,如今本王就是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宰割,是看你的心情。”夜凰轻笑。
灵月冷冷盯着他,小小的身影坐在床榻中,但身体里却住了一位千年前的灵魂。
此刻散发出的压迫力绝非普通人能够承受。
即便是夜凰都感一阵恐惧之意。
“你的身体倒是挺不错。”
“能够承受住锁灵骨的人没有几个。”
说着她抬手,一道刃光划破他的手腕,血液涌出。
夜凰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手腕上划过,就看到暖帐的人,舔了舔指尖的血迹。
“原来如此,有白氏的血脉。”
“我们巫女最是讲究血脉,血脉纯正之人,灵力就会更强大。”
“巫女的能力是比凤女还要强大的,你想救你的父亲吗?”
夜凰眉头微蹙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灵月轻笑,“你父亲的灵魂被束缚某个时间里,没有办法挣脱。做为儿子难道你不想救他吗?”
“即便死了,也要跟她在一起,还真是痴情人呢!”
夜凰脸色一变,“什么意思?我父亲早就死了,什么灵魂束缚,你在说什么?”
“我们巫女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得的未来和过去,占卜能力远在玄门人之上。他们不过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半吊子,根本不可能跟我们相提并论。”灵月大笑了声,“我能够看到你父亲的灵魂在悲鸣。真是可怜的男人呢!死了也不能超生。”
说着她又添了一下指尖的血液。
“从你身上的血液里就可以感受到哦!因为父子血脉相连。”
“活人是感受不到的,但我可以,因为我是巫女。”
夜凰脑子快乱了,“不是说要给我解除禁术吗?”
“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