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尘一噎,沈今姒继续说,“我们之间也要表现断了,这样,你才能取得她的信任。”
“你现在这么频繁出入我家,江止柔会怎么想?”
宋砚尘一时间,也摸不清沈今姒说得真还是假,她究竟是有意要推开他,还是真为他着想。
“那你相信我了?”他试探地问。
她点头,“我暂且相信,但我们也得做足样子,你说是不是?”
“你相信就行,以后别再说跟我断。”
沈今姒没接话,而是说:“我想睡个午觉。”
“我陪你睡。”男人见状,趁机说。
话落,开始解他衣上的纽扣,沈今姒皱眉,“我现在脚受伤了,你在一旁,万一伤到我的脚呢。”
宋砚尘顿住动作,其实,他猜到她根本不可能信,但她没有一口回绝,所以他也只能装糊涂了。
“我不做什么,只是抱你被个眠,这段时间,我根本睡不好。”
宋砚尘说话间,人已上床上,沈今姒还是拒绝的,可是男人就很强势,硬是上了床,沈今姒无奈,但她脚伤了,做不了任何事,所以也没有很激烈表达心思。
她任他抱着,睡了一个午觉。
也不知道宋砚尘抱她睡是不是有助眠作用,两个小时后醒来,他的情绪明显就高了起来,脸色也好。
宋砚尘舒服地窝在南园,都不愿意离开,可是工作忙,一个电话,他人也就离开了。
宋砚尘离开后,宋承宁还在南园,一会给沈今姒倒水,一会给她拿纸巾,一会又给她拿水果,可贴心了,贴心到沈今姒都忘记他妈是江止柔了。
沈今姒的脚伤,足足休息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终于能下地走路了,一洗动,她立即就飞到青城,给王总实地勘查,然后再根据对方的需求,开始给出设计图。
工地上的事,也进行得很顺利,没什么后顾之忧。
这晚上,沈今姒的设计稿出来了,约了王总一起吃饭,顺带给设计稿。
苏州菜馆,沈今姒刚踏进菜馆,还没走两步,就被两男子堵住了去路,沈今姒看到其中一人,很面熟,很快就想起来,是江鸣礼的保镖,上次她在房间里,就是被他困在房里的。
看到他,猜到江鸣礼应该也在这,刚这么一想,身后传来一句。
“沈小姐,好久不见。”
沈今姒听到这声音,没看人也知道是谁,江鸣礼。
她暗自呼了一口气,出门时没看黄历,竟然碰到江鸣礼了。
上次的事后,江鸣礼没找她麻烦,但她知道,江鸣礼只是没找到机会而已。
现在,竟被他找到了机会了。
既来之,则安之。
她深呼一口气,转头看江鸣礼,嘴角全是冷淡的笑意,“江总,别来无恙。”
江鸣礼笑笑地笑,“怎么会无漾呢,你看,上次你打的,现在还留疤呢。”
话说之间,还掀起头发,露出额头上的伤,一条细红的痕迹,一看就是新伤。
“江总以后可以好好管束自个的行为,再敢耍计,可不是这样的细疤了。”
“沈小姐还能说出这话,可真是勇气可嘉。”江鸣礼嘴角噙着阴险的笑意,这笑意,沈今姒有点心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