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兔因为混了某个神奇种族的血脉，智力在特定时间内，处于儿童阶段。
如果封林真的有心，可能几句话，就骗了金小兔的身体。
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做，也算没看错他。
“小兔，今后不许这样了。”
金凤凰的声音有些严厉。
“可是……好好玩。”
金小兔扁着嘴，低下头说道，“好吧。”
金凤凰的目光，突然看向前方。
她的眼睛透过大雪，发现了炁的流动。
“是她。”
金凤凰轻轻翘起嘴角，便快步往那边赶去。
用炁蒸发四周的积雪。
柳念穿着棉衣，蜷缩着身子，在雪洞中休息。
她发现自己的雪洞，被击碎蒸发，立即跳起来，看到了眼前的金凤凰和金小兔。
“前辈好。”
柳念说话都哆嗦着。
不仅是睫毛，她的头发都结出冰霜。
俏脸非常深红。
“呵呵，这种极寒之地，你淬炼初期的人，能坚持到现在，也算可以。”
金凤凰微笑的伸出手，“来吧，我帮你抵御严寒。”
柳念并没有过去，反而更加警惕。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和前辈应该不熟吧？”
“我之前说了，我喜欢有故事的女人，因为我也是。”
金凤凰平淡的说道，“我知道你，柳念，曾经是国家死夜的成员。”
“不错，但那是曾经。”
柳念当然知道国家和澹台家的关系，怕这个人对自己下手。
“后面发生的事，我也知道，说实话，你这个女人挺对我胃口。”
金凤凰突然抓了下，柳念顿时无法动弹，不受控制的往金凤凰怀中靠近。
柳念有能力逃走。
但她想看看，这个老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金凤凰搂住柳念的肩膀，将自身的炁再次扩大，把柳念包裹。
感觉到四周没有那么冷了，柳念急忙拱手，“多谢前辈。”
“不用谢，你这种人在欧阳家屈才了，跟我走吧。”
金凤凰笑着说道，“加入我们梦魇。”
“让我加入澹台家？”
柳念盯着金凤凰问道。
“不，不是澹台家，是我们梦魇。”
金凤凰露出温柔的笑容，“灵韵之地这种几百年的天材地宝，我们没有，但几十年的，我们多的是，其他我不敢说，让你在五年内，进入大成境界，我还是有信心的。”
“五年大成？”
柳念惊得张大嘴巴，旋即，她露出笑容，“前辈这张饼，画的够大。”
别说跟着她五年，自己的实力，做梦魇的任务，可能不到一年就死了。
“你的身体很特殊，真的不想试试？”
金凤凰笑着问道。
“前辈知道我的身体？”柳念疑惑的问道。
“恩，你做了真人类最高级别的手术，改造脑下垂体，曾经我见过。”
金凤凰笑着说道，“那个人和你一样。”
听到这里，柳念的脸色逐渐郑重起来，“前辈，我听说，成功的只有我一个。”
“那是他们在骗你，那个人，才是第一个改造成功的。”
金凤凰笑着摆摆手。
柳念神色越来越凝重，之前替她做手术的医生说过，她是第二个成功的。
原本她以为第一个成功的，是真人类的老大，艾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