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云来不在的两天,崔催催跟长空两个人几乎把家拆完了。
他看他不顺眼,他看他也不顺眼。
互看不顺眼的两个人,就这么骂着骂着动起了手。
这一打半宿没停。
等到再停下来的时候,家里的东西被糟蹋完了,人也受了伤。
云来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面前这幅盛况。
开门的声音引起了崔催催跟长空的注意。
两人循着大门看过去。
一脸平静的云来推开门默默又关上了。
边关门边自我安慰道:“肯定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出现了幻觉,没关系,再来一次。”
随着她叽叽咕咕的说话声,大门再次被推开。
仍然是那副盛况!
崔催催跟长空两人这才反应过来!
这里是云来的家不是他们的家!
造成这样,主人家不得劈了他们俩!
慌忙起身,崔催催趁云来还没怎么注意,一个劲儿的朝着长空抛眼色!
长空也意识到过头了!
麻溜从阳台溜进了客厅,一脸赔笑:“哎呀,云小友,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天都亮了你就回来了?”
搓着手,他跟个狗腿子一样。
崔催催快步跑到厨房,给云来倒了一杯水,双手奉上!
阿谀道:“前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天都亮了。”
云来手捏着门把,青筋都冒出来了!
强压着心中不快,云来迫使自己面带微笑,语气温柔,说的话却杀意腾腾!
“崔大少,长空道长,拆家这种事情,除了二哈,你们是肯定做不出来的,对吧?”
她露出了两排牙齿。
眼神面带凶光。
活脱脱一副笑里藏刀!
吓的崔催催手中的杯子一抖!
水都撒地上了!
长空双腿一软!膝盖咯噔一声直接跪地上了!
云小友的眼神,能杀人!
吓死宝宝了。
崔催催吞咽着口水,看长空都跪下了!二话不说,跟着一起跪地上了!
云来面不改笑意:“两位怎么跪下了?”
这声问的他俩腰一腰!
一个用手擦左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一个用手擦右边,忙活到飞起。
崔催催语无伦次:“水,水,水撒了,我擦,擦杯子,不不不是,擦,擦水,对,擦水。”
长空一脸尬笑:“我那什么,擦擦地,地有点脏。”
两人趴在地上,一顿猛擦!
擦了好半晌,头顶也没传来云来的说话声。
两人脑袋互相顶在一起,递了个眼神,悄么么抬起头。
这才发现,云来已经转身进卧室了。
崔催催:“前辈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一宿没回来哎。”
长空点头:“夜不归宿,不是好事。”
崔催催:“你胆大,你去问问?”
长空白他:“云小友刚才好凶的,贫道怕怕,不去。”
崔催催咂舌:“咂,你都四十几岁了,还怕一小姑娘?说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
长空看穿了崔催催:“那你去问啊。”
崔催催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去不去,我也怕。”
云来耳朵好使,进了卧室后,客厅里两人交头接耳的声音她是听了个完完全全。
这俩人看上去不咋对付,实际上品性相投,都是臭皮匠。
加起来勉强打一个诸葛亮,倒也合作的顺利。
天赋还行,道行根基也不错。
叉腿坐下,云来嗓音提高了一些:“昨天晚上我去了一趟花溪村,解决了一件阴婚案,协助警方抓到了一个叫良媒婆的阴媒。不过花溪村地处有些奇怪,往西的方向似乎有什么东西。但我时间有限,东西也没准备太多,所以没能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