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洗尘跑去了越国,和九灯和尚一战。”
“虽说吴洗尘战死,但九灯和尚却被吴洗尘一剑重伤……吴洗尘用的并不是不二剑,而是一把据说名为斩驴的剑。”
“这把剑极为锋利。”
“这把剑因吴洗尘之死而留在了越国,其锻造工艺极为复杂,据说此剑被送去了天音阁,交给了天音阁的铸剑大师童浮生。”
“九灯和尚重伤,西林禅院对东林禅院的压制就不复存在……九灯和尚的关门弟子法号不念,他被九灯和尚派去了吴国送吴洗尘的骨灰归国,就在那段时间,东林禅院向西林禅院发起了一场规模巨大的袭击!”
“西林禅院上下三百余僧人死于那一战!”
“东林禅院当代住持寂觉大和尚吞并了西林禅院,东西两院现在再次合称为禅宗,受皇上赐予金碟,成为唯一的国教。”
“而寂觉大和尚和太子之间却并不和睦。”
“你知道越国皇位传承,不仅仅是一道传位诏书,还需要国教护国**师为其洗礼。”
“现在四皇子托人给老衲送茶,其味悠长啊!”
温煮雨仔细的听着,眉间微蹙,问了一句:“越皇又没有老昏聩,他怎么会容许两大禅院自相残杀?”
“皇上他,已抱恙在床两月余!”
温煮雨心里一惊,坐直了身子,“所以我请你托人送给越皇的那封信,请越国派兵进驻西顾城给宁国以压力,助李辰安顺利登基为帝这事……现在宁国局势已明,可那些兵并没有撤走,他们是四皇子的兵?”
“他们依旧驻扎在西顾城,其意并不是剑指宁国,而是……向着越国京都四风城?”
普空法师点了点头,“这正是太子所担心的,所以太子也托老衲见你一面。”
“见我?”
“先生毕竟曾经是太子的先生,而今太子面临此危局,太子想请先生去越国,助太子一臂之力。”
“太子承诺,他登基为帝,必拜你为相!”
温煮雨沉吟片刻摇了摇头。
“先生为何拒绝?”
“因为李辰安这家伙要走,我那师兄奚帷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才给李辰安营造了一个如此之好的局面。”
“你不知道我那师兄,我打不过他啊!”
“所以我一直在躲着他。”
“但现在恐怕我躲不了了,他会下定决心找到我,让我帮李辰安看着这个江山!”
普空法师眉间微蹙,“奚帷既然有此大才,他为什么不出山?”
温煮雨呲笑了一声,端起了茶盏,“因为他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先生去越国,岂不是就能完全躲开他?”
“躲不开了……越国之事,我倒是觉得你可以派人去找另一个人。”
“何人?”
“贺西山!”
普空法师顿时一惊,“寂灭大和尚?”
“是!贺西山本就是寂觉大和尚的师兄,只是他不想当和尚才跑来了宁国。又怕破了色戒,所以挥刀自宫入了宫当了个太监。”
“也是个狠人啊!”
“现在……他既是太监又是和尚,这不闲的没鸟啥事么?”
“请他回越国,想来越国这破事可解!”
普空法师沉吟片刻:“何处可找到他?”
“蜀州,阴平郡,西山,积善庙。”
“多谢先生!”
就在这时,一个小和尚飞一般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师傅,外面来了两个道士!”
“道士?这有什么惊慌的?”
“……师傅,这两个道士好不讲理,他们、他们非得要我们给他们炖一锅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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